待她抬起头来,那张粉白se的脸上已经沾了不少米粒儿。信王一手托起她的后颈,一手环着她的纤腰,细细看了半晌。
玉儿真乖。他轻笑着夸赞道。随后又取过帕子,慢慢拭净了她的脸颊。
信王仍不许玉儿独自出外,因着府内还有不少叔父的眼线。这日他自避开外出去了,到得晚间才回到后院。
玉儿仍穿着那件宽袍,早春的时节,天气微寒,那外袍在她瘦小的身子上缠了两圈,一双发育得极好的木瓜状幼r被裹得紧紧。
她百无聊赖的倚在窗前,一望见信王的身影,立刻跑到门边,因为记着主人先前的教导,她不敢伸手去推门,只立在门边。待那门开了,她扑上去抱住来人。那人正是待她极好的主人。
信王伸手m0了m0她的头发,玉儿松开手,看着主人去卧床坐了,朝自己抬了抬脚。
她欢快的笑着,跑去脱那只脚上套着的靴子。
半旧的靴子扎的很紧,她拼命用力,怎么也无法搙动那只脚。忽又记起来什么,她岔开腿,半蹲在靴脚上,去找那主人教她解过多次的系扣。
似是对她的举动不耐烦了,那脚轻轻抬了抬,靴子上沿正踢在她身下尿尿的地方。
唔,她停下手,一阵麻麻的感觉从平日撒尿的地方涌上来,她被紧缚着的shangru也起了反应。呜呜,她不自觉摆动腰t去蹭那只靴子。
信王俯视着自得其乐的少nv,看她双臂紧紧搂着自己的腿,身下前后轻轻蹭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嗯唔……玉儿磨蹭了一会儿,发出细微的sheny1n。
信王慢慢抬起腿,像钓一尾鲤鱼一般,把玉儿钓到了自己身前,一手搂住。
玉儿的身子还沉浸在方才的乐趣里,呆呆怔怔的看着自己的下身。直到衣带被解开,露出那对沉坠的shangru,她才醒转似的,抬脸望向主人。
信王也不去看她,脱了她的衣服丢在一旁。她的秘处微sh带露,从内流出的ayee更多留在了他的靴面上。手掌覆上那只右r,滑腻的rr0u在他掌心拢起,虎口处溢出一团雪白。微微立起的rujiang让他的掌心有些发痒。轻轻在那对yur上捏了捏,沉睡多时的分身微微有了反应。
回身把玉儿放在床榻上,又扯了锦被盖住那引起他yuwang的yut1,微微喘了口气,他转身去了侧房,对那房外侍立的下人道,去烧些热水。
殿下要沐浴?
嗯。他含糊应了一声。沉水似的双眸幽幽的望着卧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