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卿妍出了包厢，任由顾长昭送她到俱乐部的门口，这才折回去。

乔怡然明显想要和他一起去古二的包厢，顾长昭止了止脚步，抬手示意她不用跟了。

之后，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俱乐部门口，等服务员替她取车的杜卿妍。

与此同时，杜卿妍似有感觉，也回头看向他。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一笑，一切的浓烈情感，尽在不言中。

这下顾长昭才彻底撇下心头的不舍，大步朝vip专属电梯走去。

乔怡然站在原地，顾长昭和杜卿妍无声互动的这一幕，落入她的眼睑，她忽然明白，自己以前得不到的感情，如今甚至以后，也不可能有机会得到了。

她看向顾长昭远去的背影，心中无比的酸涩。

可是……她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这颗瓜是她扭不来的。

她嫉妒，她羡慕杜卿妍，然而再嫉妒再羡慕都没有用，唯一能做的，就是替他打理好俱乐部，在他想要来放松的时候，这里能成为他第一个想到的地方。

收起眼底的不甘，乔怡然又恢复成那个干练的女强人。

杜卿妍还在门口等待，她想了想，脸上的落寞收起，眼底里再次散发出那股咄咄逼人的光芒。

乔怡然一步一步地朝杜卿妍靠近，末了在她身边停下。

对于身边多出来一个人，杜卿妍不用扭头看，也知道是乔怡然。

“乔小姐找我还有事？”

“杜卿妍，你……是真的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