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疲累的身躯来到学校。
其实我本来想在公寓里好好的补一下眠,无奈今天早上的课都是不能翘的,只好y撑着去了。我刻意选了最後一排的位子,这样打瞌睡b较方便,然後把微积分课本往桌上一摊,接着就魂游四海去了。
「喂,快醒来,教授在看你啦!」
我正化身为龙豹,和大美nv露儿双枪合璧一起冲锋陷阵,却被隔壁萧大头的魔掌摇醒。我睁开惺忪的双眼,正好迎上「老巫婆」教授不怀好意的目光。咦,怎麽是「老巫婆」?我记得早上头两堂课是「秘雕」的微积分呀?我望着桌上的微积分课本,却发现别人桌上的都是中外通史。
「这位同学,你来说说看,蒙古西征对西方文化产生了什麽样的影响?」老巫婆指着我说道。我想,她应该早就发现我在打瞌睡。
我哪知道有什麽p影响?我只知道下一关要试试帝的制式武器:几乎有半截火箭筒那麽大一把的k9突击步枪。这把枪虽然b龙豹原来拿的战天使专用mg步枪多重零点五公斤,装弹数却多达两百发整整bmg大上一倍,s速和s程也都丝毫不逊se。奇怪,我可以把这些数据记得一清二楚,就是不记得蒙古西征和西方文化有什麽p关系!
老巫婆不耐烦地看着我,我可不想惹她发飙,倒不是怕她,而是受不了她发起飙来那近乎歇斯底里的高八度嗓音。我努力搜寻大脑中寥寥可数的历史知识,
终於被我想出了答案。
「我想,应该是把蒙古烤r0u传入西方,演变成现代的bar-b-q吧?」
「哇哈哈哈哈…」
看着全班哄堂大笑,我也不好意思跟着笑了起来,可是却不知道到底有什麽好笑。蒙古烤r0u的英文就叫bar-b-q,可见这两者一定有某种关连,难道不是吗?
老巫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好了,各位同学,今天就上到这儿吧。」
当她走出教室时,我清楚地从她的嘴型看出她说了两个字:「朽木!」
「朽木」大概是指我吧?管他的!反正终於捱完了早上四堂课,还是赶快回去睡大觉吧,睡眠不足怎麽会有jing神打电玩?我走到停车棚,正要发动我的五十西西小绵羊,却被林廷p叫住。
「嗨,你刚才可真够d的,什麽蒙古烤r0u,亏你掰得出来!」
他是我们班上电玩三人组之一,我当然也是其中一个,另外一个是萧大头。其实他的本名是叫林廷彬,只是因为他很会和nv孩子打p,所以大家都喊他「林廷p」。
「怎麽了?看你满眼血丝,没jing打采的。」他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是不是昨晚又和筱翎疯狂大za了呀?小心jing尽人亡喔!」
「做你妈的头啦!」我也回敬他一肘。「昨天跷课去买了一套新游戏,超好玩的,不过有点难度,才第一关而已就打到天亮,害我整晚都没睡。」
「什麽游戏?」他的眼睛一亮。
「札纳路亚,从来没听过,杂志上也没介绍。」我脑海中不禁浮现画面中那些惊心动魄的场景。「不过真是超bang的,画面超b真,好像是真人演出一样。」
「真的假的!在哪买的?我也去买一片来玩玩。」他显得十分感兴趣,「再来b看看,这一次我可不会再输给你了。」
「那还用说,当然是周伯伯那里。不过我买的时候只剩下最後一片,会不会再补货我可不知道。」
「这样啊…」他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那不然这样,反正下午也没课,我买点吃的喝的,然後到你家去玩,怎麽样?」
我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古怪念头,千万不能让他接触这片游戏,尤其不能让他看到大美nv露儿。
「可是,我等下有点事耶。」我装出为难的样子。「我看还是改天好了。」
「少骗了,你这家伙还会有什麽事?喔,我知道了,一定是筱翎要来找你,对吧?」他暧昧一笑,「大家都这麽熟了,你们就去房间ga0你们的吧,我会假装没听见,哈哈,不过不要太大声妨碍我打游戏啊。」
「不是啦!」我胡乱撒了个谎,「是我老妈打电话来,叫我陪筱翎…不,叫我陪她一起去看医生。」
「什麽?你和你妈要陪筱翎去看医生?」他被我的胡说八道ga0糊涂了。
「对啦对啦,就是这样。好了,我赶时间不跟你多说了,再会。」说着我便赶紧发动机车离去。
「哈哈,好险,差一点点就露出马脚。」我一边催着油门穿梭在车阵间一边想着,心中对於没让大se魔林廷p有机会看到我的大美nv教官而感到十分得意。
至於怎麽会有这种想法,说实在的我自己也ga0不懂。
前面号志灯已经由h变红,眼看闯不过去,我只得紧急按下煞车停在斑马线上,见旁边交警用戴着墨镜的双眼直盯着我,连忙用脚一步一步退回线後。这个路口的红绿灯是出了名的久,我拿出菸点上,看着旁边一个机车骑士戴着全罩式的安全帽,不禁联想起游戏里头的多功能战斗头盔,接着又想到,昨天听周伯伯说,好像这游戏後头还有个玄之又玄的故事?一想到此,哪里还顾到回去补眠,我加足油门往光华商场骑去。
「喂,同协,你又来了。」周伯伯一见我就大声打着招呼,「怎麽样,那游戏好玩吗?」
「还不错。」我道:「只是有一点怪怪的。」
「怎麽个怪法?」
「这个嘛…」我yu言又止地想了想,觉得还是暂时保留,先听听看他怎麽说。「对了,你昨天说那游戏的来历有点玄,後面就没讲了,到底是怎样呢?」
「吓,这讲起来可恐怖了,你敢听吗?」
「开什麽玩笑,我都敢边上大号边看灵异照片了,你说我敢不敢听?」
「唉呀,这不一样好吗?那只是照片,我要讲的可是真实故事喔。」
「好啦好啦,我已经很怕了,那你是到底要不要说?」
「你既然要听,那我就说吧,不过你听完之後,可别怕到把游戏拿去丢掉喔。」他扶了扶鼻梁上那副松垮垮的老花眼镜,「这要讲起来,可要从哪里开始好呢?我看还是从头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