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只价值不菲的名牌手表。
“这么破费?”麻醉师从盒子里掂出手表,拿在手里把玩了j下,“张医生果然出身医学世家——出手不凡啊。”
张承彦低头看着桌面,装作没有听出他的话外之意。这个盒子是古厉为他准备的,他也是此刻才知道,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把手表放回盒子里,麻醉师朝张承彦伸出右手,“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今后你们的事情我也不会再管。”
张承彦默默伸手,和他握了一下。
“好了,晚上我约了人吃饭,”收起手表,麻醉师站了起来,“两位不介意我先走吧?”
张承彦没有站起来送客的意思,只说:“请便。”
古厉温言道:“雨下的大,路上小心。”
麻醉师朝他挤了挤眼睛,这才转身走了。
外面的雨果然越下越大,半点没有停歇的意思。
麻醉师走远之后,张承彦望向古厉,轻轻叫了声:“主人。”
一周前挨的打,即使每天上y,坐卧之间还在隐隐作痛,不断提醒着他那次难忘的惩罚。
惩罚的最后,张承彦惶恐的哀求古厉不要抛弃他,一遍遍地说主人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想怎么教就怎么教。
面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