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可以,说她不行。”
李庆捂着受伤的手指,撇撇嘴,很是不屑:“看你能宝贵多久…”
许濡热闹看的津津有味,双肩突然一热,就被挪到牌桌的椅子上。
回头看沈韫知,仰着一张漂亮的小脸,红唇微张,又乖又软。
沈韫知喉结滚动:想亲。
许濡手指一挡,被亲了手心。
拿出小本本,许濡想想,回了yu求不满闷闷不乐的男人一句话:“回家亲。”
回家我还不稀罕呢。
口是心非的男人:“她打,我在边儿上指挥。”
三人:“行呗,您说啥就是啥。”
许濡看着眼前的麻将,努努嘴思考该怎么打。
讲真,不太会。
刚打出一张牌,立刻有人接:“碰!”
懵。
又轮到许濡,再打一张。
“碰!”
懵。
这次,许濡踌躇再三也不敢出,求助地眼神望向沈韫知。
沈韫知笑眯眯,就看着也不开口。
不给亲,生气气。
“求我啊。”
求你个球球。
许濡在心里小声bb,不去看沈韫知。
沈韫知脸迅速冷下来,生气气。
自力更生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地打出一张牌,耳听八方,很怕再懵一次。
只听李庆兴奋地开口。
“碰…嘶……”
脚背被狠狠踩住,李庆疼的脸都扭曲,手马上缩回来,连声音也变了个掉。
“朋…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突然打歌。
倒也很应景呢,兄弟如衣服。
许濡没有察觉,长舒了口气,接下来就被四处喂牌,顺的不可思议。
沈韫知满意地收回脚,还m0了m0李庆的头:“乖儿子。”
喂牌最多的李庆委屈:“爸爸我jio疼……”
结束漫长的牌局,一瘸一拐离开的李庆发誓再也不想和沈三儿的宝贝打牌了。
许濡捧着赢来的钱,眼睛亮晶晶的,特别可ai。
“瞅你那儿小财迷样儿。”
说着,家大业大腰缠万贯的沈三儿不屑地抢过钱,装到兜里,连一块钱也不放过。
许濡急忙拉住他的手,皱着眉头,委屈的不行。
明明是自己赢的,怎么全进他口袋里了。
“本钱我的,那赢的也是我的啊。”
理直气又壮,说啥啥有理,是沈三儿没错了。
小姑娘眼睑微垂,唇角下垂,看起来有点失落。
沈韫知以为她会生气的,没成想她抬头笑了笑,写出一行小字【那我们回去吧】
“那钱呢?”
男人问。
【你的】
不假思索的两个字。
沈韫知哭笑不得,两手掐着许濡的脸蛋儿,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能不能跟我刚刚啊!”
这软的犯规啊!!!
不明所以的许濡【缸??】
什么缸,鱼缸吗?
认输的男人将钱悉数装回许濡的小包包,可又觉得钱少,然后将自己口袋里的钱也装进去,装的满满的。
一边装,一边跟个话唠似的bb叨。
“你这小朋友不行啊,跟我待这么久,怎么一点长进没有呢?不能说就更要刚啊,动手啊,不然人家以为你多好欺负呢…”
“也确实好欺负……”
任谁也不敢认这是沈韫知。
平日里冷言冷语两三句的人,属实是个话唠了。
许濡突然觉得身前低头弯腰的男人可ai的不行,她偏过头,在男人的侧脸落下一个轻吻。
沈韫知怔了怔,借着塞钱的动作没有抬头。
一定是吻太烫,脸才会这么烧。
他这样对自己解释。
那狂乱的心跳呢?
是、是…是心律不齐。
【是心动啊】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