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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一鸣惊人

03一鸣惊人

亭台水榭,流云丝竹;花开正yan,满馥迎宾;秋风送爽,高朋满座。

一年一度的清诗会如期在御花园内拉开帷幕,京都城里大半有身份的青年才俊皆纷至沓来。原本该与往年相似的盛会却因一个人而掀起波澜。

只见略偏远的一隅小亭中坐着一谪仙般的男子,他墨发如瀑,肤白如瓷,一双会说话似的黑眸漫不经心地转动,如有星光潋滟其中。

他正与身旁一书童模样的清秀少年低声交谈,嘴角时而g起笑来,两人肩并着肩坐着,衣袍相叠,亲密非常。

此男子自然就是慕弋了。慕弋对凌子风那日早晨的表现颇为满意,g脆就使唤起这美味的小伴读做自己的贴身侍从。

粗活杂事之类的慕弋自然不会让他去做,左右不过是些替慕弋更衣布菜的贴身小事罢了。凌子风乐得整天黏在慕弋身边转悠,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双重身份。

眼下慕弋好不容易将人哄着与自己一同坐下,又在宽大衣袖的遮掩下不安分地攀上小孩的手,挠挠手心捏捏r0u,三言两语把凌子风调戏得小脸绯红。

被慕弋这一搅凌子风便再顾不上为他紧张了,只希望自己别在众目睽睽下失礼了才好。

茗烟和扫红无奈地看着自己差事被抢了大半,又被迫围观了自家殿下“耍流氓”。只好替主子挡了闲杂人等的打扰,时刻盯着诗会动向。

在场的人大多都是见过慕弋的,皆在心中暗暗惊叹,七殿下是何时成长得如此令人惊yan了?有人当即便忍不住嘴了。

“七弟好兴致,如此文人盛宴之上竟有佳人在侧,想必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将拔得头筹了?”一道满怀恶意的声音穿过人群而来,煜王被前呼后拥着走到慕弋面前,故意大声嘲讽。

“五哥说笑了,”慕弋自如地起身一拱手,面上丝毫不见慌张,“臣弟的水平五哥应是知晓的,哪敢有所奢望。倒是五哥出口成章,七步作诗,这头名肯定非五哥莫属。”

慕殷闻言愣了一瞬,这老七往常哪次不是一副假清高的模样,打击他那可笑的自尊向来是慕殷的一大乐趣,今天怎么转x了?

不过那也只是一瞬的呆愣,慕殷用自嘲的语气回击,“七弟这话说的便是抬举五哥了,我蟠龙人才济济,本王不过是抛砖引玉之人罢了。”

他身旁的宣王慕赭看准眼se连忙捧场,“五弟实在谦虚,谁人不知煜王殿下已是蝉联三载诗会之人,若五弟是抛砖引玉,四哥我岂不是不必参加清诗会了!”说完还浮夸地大笑两声,旁的那群等着巴结慕殷的皆出声应和,场上气氛重新热烈起来。

慕弋看着他们虚与委蛇互相吹捧的模样,眼里划过一丝不屑。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虽然慕殷肚子里那两点墨水还算看得过去,但还远不至惊才yanyan。要不是忌惮佘贵妃和他舅爷爷——蟠龙第一富商姜氏的威势,怕锋芒太露触了这位殿下的霉头,哪会是这番局面?

而才从城外匆匆赶回来的慕渊满腹欣喜又心酸,欣喜是本来还在苦恼要怎样让哥哥理解自己不再生他的气,现在好像没这个必要了?心酸是……都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强大,哥哥才不得不要妥协……慕渊难受的闭了闭眼,默默攥紧了拳。

其实慕弋早在慕渊踏进这里的时候就发现了他,原因无他,就那张脸实在是令人无法忽视。继承了云妃的碧眼清透如一汪清泉,眼里不合年纪的冷厉冲淡其天生的媚意流转。闭起眼时那鸦青的睫羽卷翘浓密似小扇,在眼底扫下浅浅y影,线条流畅的挺鼻下是自然微红如蔷薇花瓣般的薄唇。

但有原身记忆的慕弋可是清楚这个弟弟对自己对敌人能有多心狠,他才不是娇yan脆弱的蔷薇,而是带刺儿危险的玫瑰。可惜是这个身t的亲弟弟,慕弋在心里无不遗憾地轻叹口气。

“小八,”慕弋放柔了声音轻唤,“到哥哥身边来。”

慕渊猛地从自己深沉的思绪中醒来,换上一副和煦的笑脸乖乖上前。声音却还是不可抑制地哑了些,“哥哥……”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又不知如何说出口,傻站着有些不知所措。

慕弋将人牵着到自己身旁落座,在他头上r0u了一把轻声安慰,“回去再说,我都懂得。”

慕渊却是身t微僵,从前的慕弋温和矜持,断不会像这般常与人有身t接触的。就算是他,也只有雷雨天因为自己实在怕极了才能得到哥哥难得的拥抱……哥哥这一周时间似乎变的不止那一点,慕渊点了点头不说话了。

凌子风在慕渊走过来时就已经迅速起身,此时才忐忑地俯身开口,“臣凌子风,见过八殿下。”刚刚兄弟俩的气氛实在不适合cha嘴,不知道八殿下会不会怪罪他失礼。

“啊忘了告诉你了,这是父皇替我选的新伴读,礼部尚书家的二公子,凌子风。”慕弋补充道,父皇两字被慕弋说得有些嘲讽,看着凌子风的眼里却是带着一丝笑意。“不过现在是我的人了。”

闻言慕渊的表情顿时有点崩裂,看着慕弋的眼神惊愕不已。凌子风则是呆愣着红了脸,反应不过来地任由慕弋把他拉回身旁坐着。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慕弋又将凌子风的小手悄悄拢进自己掌心把玩。

哥哥在这g0ng中从不曾交过朋友,如今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关系如此亲密的人……慕渊看凌子风的眼神带了些不善,心底涌上一丝莫名的嫉妒。

不过很快今日的正事儿终于来了,清诗会的第一项b试鸣锣开赛,b的是作画题词。今年的题眼是——水。参赛者需在一时辰内当场作画,并亲手题词,完成后一并交由翰林院的那些老学究们评判,书画造诣jing深诗词立意深远别致者胜。

题目揭晓后,大多数人思虑片刻便提笔疾书。而有些人已品出了此题的不易之处,水是一个通俗意象,可柔情可豪放,但却很容易就落了俗套,柔情太过显小家子气,豪放不当便会不l不类。

剩下的人沉y半晌便也开始泼墨挥毫了,唯独慕弋迟迟未曾动笔,而是亲自磨起了墨,半时辰过去了他才慢悠悠地执袖提笔,动作优雅丝毫不乱。旁的人看了都在心里暗自摇头,且不说在这一尺之宽的宣纸上作画有多费功夫,今日以水为题,若不多花时间渲染打磨,岂能完美地将水的清透飘逸展示在画作之上?

一个时辰弹指而过,作为总判的h院士抚着他的长须翻阅那一沓画作,眼底渐渐浮上失望之se,又是这样,没有立意新颖的,没有画面突出的,还有不少明显隐藏实力就为规避那位殿下的。h院士摇摇头打算g脆直接找出煜王的那份了事,突然他眼前一亮,一副恢弘壮阔的黑白泼墨山水图出现在众院判面前。

为应“水”之题,绝大多数人都极尽靛青水翠之se大加挥舞渲染,百十副图下来这些老头们的眼睛都快被晃花了,这时一副g净的黑白水墨画出现简直洗刷了他们的审美疲劳,安抚下了他们略烦躁的心情。

细细看下来,这幅图的结构磅礴大气,用笔苍劲雄浑,没有一笔多余地g勒出了水天一se之感。一亭一舟一人,皆一气呵成。右上角的题词龙飞凤舞:

落日绣帘卷,亭下水连空。知君为我新作,窗户sh青红。长记平山堂上,欹枕江南烟雨,杳杳没孤鸿。认得醉翁语,山se有无中。一千顷,都镜净,倒碧峰。忽然浪起,掀舞一叶白头翁。堪笑兰台公子,未解庄生天籁,刚道有雌雄。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一轮品读下来,只觉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碧水青山,叫人心旷神怡。一看落款,竟然是——七殿下!众院判面面相觑,皆从彼此的眼睛中看出了惊yan与不解。h院士却是抚着须朗笑三声,毫不掩饰眼中的欣赏之se。

接着他们竟然又挑出了一副黑白水墨画,不过笔锋还略显稚neng,题词却也颇具灵气,较七殿下之作还是稍逊一筹。落款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苏沉央。

这群老头憋屈了三年,终于能挺直腰板判一次头名,都是喜上眉梢,立时便展示出慕弋的作品宣布了结果,还特别小心眼地对慕弋大加夸赞,和慕殷前些年的待遇形成鲜明对b。

顿时四下皆惊,慕殷咬着牙皱紧了眉头,这些院判都是些油盐不进的老顽固,却与谏院有着丝丝相扣的关系,为了一个区区诗会得罪他们并不值当。但这心里却是不痛快得很,不能挑衅翰林院就去挑慕弋的刺:“七弟还真是深藏不露啊,可你到底是真的如此惊才yanyan,还是有高人指点呢?我的好七弟?”

慕弋正无奈地用眼神安抚同样惊讶无b的慕渊和凌子风,听到那声好七弟被恶心得眼角一跳,抬眼望去,“五哥说笑了,不过雕虫小技罢,哪来的高人指点,b不得五哥的三载蝉联。”

场上某些胆子大的险些笑出了声,都是观摩过煜王书画的哪会分不出次好,七殿下和煜王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么说真是太膈应人了。

慕殷心里显然也是清楚的,慕弋轻飘飘的话语和淡漠的眼神让他只觉面上仿佛当场被人ch0u了一巴掌似的火辣,压不住气地怒视回去,“好啊!我倒想看看我的好七弟究竟有怎样的惊世之才,还请七弟在接下来的斗诗不、吝、赐、教!”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从慕殷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就不信了,才月余未见,一个平庸的懦夫能变成什么样!

“五哥言重了,赐教谈不上,顶多是让五哥感受一下不一样的清诗会。”慕弋面上惭愧地一拱手,将气人的本事发挥到极致。

慕殷闻言都顾不上周围隐隐的笑声,冷哼一声就重重拂袖转身而去。

慕弋嘴角轻g,心情愉悦地转身就看到两双明亮异常的眼睛,里面的崇拜欣赏几乎实质化。慕弋好笑地m0了m0凌子风的后脑,又拍了拍慕渊的肩,“等着继续看我表演~”说完便向斗诗桥走去。

转身之时慕弋立刻感觉到两道让人无法忽视的目光,一道是极犀利的探究,一道却是异常的灼热。微侧眼便看到了那道探究眼神的主人,他不躲不也避,见状直接和慕弋对视起来,毫不掩饰眼中的探究和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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