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妧回礼,“我叫元铭。”
喜儿听了眨眼,姑娘叫元铭,那她岂不是要叫二喜了?
儿戏啊!
介绍过后,男子拉着苏阳就走,苏阳不去,男子就道,“你我好歹兄弟一场,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明妧见男子是真急,都恨不得把苏阳扛走了,便道,“表哥,你随齐少爷去吧,我带小厮在街上逛逛。”
“你一个人逛街,我不放心,”苏阳望着明妧道。
喜儿沉默:表少爷,我不是人啊!
男子听了,就道,“元兄也一起吧,就在前头不远。”
说着,不容明妧拒绝,男子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就往前走。
苏阳脸都紫了,道,“齐兄快松手,我表弟手腕有伤。”
齐征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松了,其实他抓的是左手,明妧左手并未受伤。
不止松开了明妧,连苏阳一起放开了,齐征向明妧作揖赔罪,他是太着急了。
明妧摇头笑道,“没事,表哥是太紧张了。”
齐征松口气道,“没事就好,先救命吧,一会儿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
急到这种程度,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跟着齐征往前,进了醉仙楼。
蹬蹬蹬上了二楼,芙蓉间。
屋内,有五六位少年在,年纪和苏阳不相上下,看到苏阳来,都起身寒暄,见到他们,苏阳敛眉了,“这是出了什么事,把你们都叫了来?”
齐征一屁股坐下,灌了一盏茶,另外一少年过来道,“齐兄和孟兄去找孟老先生,不小心打翻了灯烛,将桌案上的画作给烧了,就算火扑灭的及时,也还是烧的面目全非,你也知道孟老先生的脾气,要叫他知道,齐兄和孟兄闯下这么大祸,他肯定会不留情面,要山长将他们逐出书院,孟兄在书院和孟老先生周旋,齐兄则拿着被烧掉的画作找我们赶紧再补一份,可其中有两份不知道是谁的,苏兄画技高超,临摹的足以以假乱真……”
他们口中的孟兄是孟老先生的嫡孙,连亲孙子犯错都不留情面,可想齐征会有多惨了。
“临摹还是真迹,瞒不过孟老先生,”苏阳不赞同道。
齐征则道,“画作昨儿才交的,孟老先生还没看过。”
又不是什么大家画作,孟老先生不会往临摹上想的。
齐征求苏阳帮忙,苏阳人都来了,这么多人都帮了,他也不好起身就走。
“画作在哪儿?”苏阳问道。
“这边……”
那边桌子上,摆了两幅画,一幅山水,一幅仙鹤。
被烧掉的部分不多,在右上角题词部分,苏阳道,“临摹可以,可这题词……”
不同的脑袋,想的题词可不一样,而且画技可以模仿,字迹没有,可模仿不了。
齐征道,“这事,方才我们都想过,字迹可以模仿山长和孟老先生的,山长的字苍劲又不失飘逸,书院的学生最爱他的字,孟老先生的字洒脱,浑然天成,都是最不容易叫人起疑的。”
苏阳笑道,“我是不帮忙不成了?”
齐征一脸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