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情难挡,宝贝太勾人,我是妖孽你是人,咱俩结合出来的小东西岂不成了人妖
周日,白沫依旧不上班,当她终于睡饱醒来,却发现,原本该去部队的男人,依旧躺在她身边的位置上,漆黑的双眸紧闭,呼吸均匀,似乎睡得正沉。ai悫鹉琻
尿急,起身,正准备掀被下床,一只胳膊突然从身后环了过来,箍住了她的腰身,下一秒,一股力道袭来,她整个人跌进他的胸膛间,被他紧紧圈住。
“想逃,嗯?”
刚睡醒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慵懒,却是该死的磁性悦耳,犹如一根羽毛撩拨着白沫的心尖尖,身子骨跟着软了。
白沫瞅了一眼高隆着的腹部,放弃了直接扑上去将他吃干抹净的冲动,抬手拍在他圈着她腰身的胳膊上,愤愤地说道,“龙昊天,看清楚,这是在我家的床上,我抽风才会逃。旄”
“嗯,不抽风就好。”
调整个姿势,将整张脸埋进她的脖颈之中,呼吸间都是她好闻的体香,龙昊天心满意足地再次闭上了眼睛。
脖颈处是他呼吸喷洒的热气,就像人拿了把小刷子,一下一下地刷着,痒痒得难受,扭动着身子,“龙昊天,痒。嵝”
“痒?”
龙昊天缓缓将脸从她脖颈处抬了起来,一双深邃的黑眸看着她,唇角突然勾起,带出一抹邪肆的弧度,“想要了,嗯?”
白沫一愣,随即脸色绯红,又羞又囧又恼,挣扎着坐了起来,抓起枕头就朝躺着的男人砸了过去,边砸边气呼呼地叫道,“龙昊天,不龌龊你会死?”
龙昊天没躲,任由枕头一下一下地砸过来,不但没气,反而笑出声来,“我理解有问题?”
“你说呢?”
停止了动作,白沫气呼呼地将枕头扔到一旁,一脸的不满,“不是你理解有问题,纯粹就是你脑子有病。”
“什么病?”
“浪***病。”
“哈哈……”
龙昊天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白沫看着他,似乎很久都没有见他笑得如此坦诚张扬,那一双一贯带着寒意的眸子,此刻犹如繁星点缀,光彩夺目,瞬间迷了她的双眼。
她看得有些入迷,好半天才缓缓回神,脱口而出一句话来,“龙昊天,你只妖孽,笑得真好看。”
“我是妖孽,你又是什么?”
龙昊天侧躺在那里,用手肘支着他头部太阳穴的位置,一贯冷硬的面部线条此刻柔和了不少,一双寒眸也少了几分寒意,透着几分难得的柔情似水。
“我当然是人!”
白沫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哦?”龙昊天挑眉,性感的唇角扯起,带出一抹邪魅弧度,“我是妖孽,你是人,那咱们结合出来的娃岂不成了人妖?”
白沫一听,直接怒了,一个抬脚,直接将毫无防备的男人给踢下床去,看着他狼狈倒地在地上滚了一下翻身跳起就要扑过来的凶猛架势,白沫急了,转身下床,冲进卫生间,反锁上了房门。
靠在门板上,白沫抚着急速跳动的心脏,歇了几秒,想着龙昊天被她踹下床去的囧态,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愉悦心情‘咯咯’笑了起来。
“靠,死女人,该踹我,一会儿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龙昊天站在卫生间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笑声,虽然话说得凶狠还带着股子咬牙切齿的味,但是冷俊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不爽劲,一双黑眸里满是宠溺。
就因这一份宠溺,以至于大宝小宝出来之后的n年岁月里,我们的龙大首长咆哮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靠,死女人,又敢在老子面前作威作福?欠干是吧?”
白沫在卫生间里磨蹭了许久才出来,打开门时,还悄悄地左右扫描了一番,确定龙昊天已经不在房间内,才敢窜进一旁的浴室,一番洗漱之后,换了衣服走出了房门。
下到一楼,一进餐厅,就听到两声此起彼伏的嚎叫声,“沫沫姐,救命,头儿要把我俩卖到埃塞俄比亚去。”
“埃塞俄比亚是哪个洲的?”
白沫强忍着笑意坐在餐桌旁,视线扫过坐在对面一脸阴沉的男人,疑惑满目。
“沫沫姐,你确定大学毕业了?”
“就是,连埃塞俄比亚是非洲的都不知道,切。”
红鹰和彩鹰再一次不约而同地丢给她一记‘你很白痴’的眼神,然后看向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吃着早餐看着军事早报的老大,准备自救。
白沫沉思了会儿,突然开了口,“嗯,名字听起来挺非洲的!”
“噗……”
“哦买噶。”
两只老鹰同时喷了。
坐在对面一直沉默不语吃着早餐看着报纸的男人也在同一时间抬起头来,眼角微微抽搐,好半天才发出声音来,“过来。”
“干嘛?”
白沫没有起身,而是拿起勺子舀了口粥放进嘴里。
“我摸摸你是不是发烧了。”
低沉的嗓音透着闲闲的戏谑,白沫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突然,唇角微扬,水漾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恶意的捉弄,“你才发***,你全家都发***!”
此发***非彼发烧!
白沫想,真是近墨者黑,跟在龙昊天身边久了,她也变得好坏。
这点小伎俩,白沫认为,一心两用边吃早餐边看报纸的男人肯定听不出来,谁知,人家把报纸往边上一放,一边嚼着嘴里的早餐一边冷凝着她,黑眸间透着难掩的戏谑,“地理学不好也就算了,连语文的发音你都发不准,白沫,你告诉老子,你是怎么考上大学的?还有,你的大学毕业证是从哪个黑市买来的?”
“我……”
白沫原本还偷偷乐呵沾沾自喜,此刻,被龙昊天这一顿冷嘲热讽的卷,顿觉有些没脸,瞄了一眼身边站着的两只老鹰笑得乐不可支的模样,白沫有些恼羞成怒,抬手,直接将手里的勺子朝对面那张噙着淡笑的大俊脸砸去。
大手一伸,勺子准确无误地落入龙昊天的手里,于是,白沫只剩下干瞪眼,别无他法。
“过来!”
看着她气得小脸鼓鼓的诱人小模样,龙昊天好心情地勾唇一笑。
“不去!”
“女人,你越来越不乖了!”
龙大首长寒眸一闪,紧接着看向一旁站着的红鹰和彩鹰,冷冷出了声,“谁能告诉我,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红鹰和彩鹰脖子一缩,两人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正埋头吃着早餐的某小孕妇身上,在心底不禁怨声载道,“不会吧?昨晚头儿和这个小孕妇都干什么了?为什么到现在还要来问这个很白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