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咱们结束了,既然结束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白沫的神情在这一瞬间变得低落起来。睍莼璩晓
她没再开口说话,龙昊天也没有,帐篷内,一片寂静,就在白沫觉得有些困倦的时候,耳边却传来男人沉沉的嗓音,“对不起!”下一秒,她的唇儿被堵住,前所未有的温柔,让白沫瞬间红了眼眶。
她搂紧了他脖子,主动回应他的温柔,唇舌纠缠,点燃的不仅仅是***之火,还有两颗彼此深爱的心。
片刻后,身上的睡衣散落一旁,白沫满脸羞红地抵着男人欲压下的身子,似娇似媚的嗔怪,“不是说好了,只聊不做么?攴”
“先做再聊!”
轻扯薄唇,带出一抹邪恶不已的弧度,那双一贯盛满寒意的黑眸间,透着几分罕见的柔情。
白沫对上他的视线,竟不自觉想要沉沦妪。
“做完还有劲聊?”白沫一个白眼丢过去,随即又咧嘴一笑,羞涩不已,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将唇凑向他的耳畔,暧昧低语,“不过,我想了,快来吧,小舅……”
龙昊天脸色一僵,紧接着将牙咬得‘咯咯’直响,“外甥媳妇,你真是欠干!”随即,俯身低头,张嘴就堵上那张粉嫩小唇,使劲地蹂躏吸吮,直弄得白沫娇呼不已,“嗯嗯疼……”
龙昊天猛地松开被他疯狂蹂躏显得艳红不已的唇瓣,看着她被他折磨得小脸绯红一副娇媚动人的小模样,喉结使劲滚动了几下,哑着嗓子开了口,“不乖!”
“我哪有?”唇上异样的感觉,让白沫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却不知她这个不经意间的动作,带给人怎样的强烈刺激感,龙昊天当即赤红了眼眸,一片情、欲闪动。
他伸出手指,用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娇嫩的触感与他有些粗糙的指腹形成强烈反差,却让他一颗冷硬惯了的心瞬间变得柔软。
摩挲着自己唇瓣的指腹有些粗糙,没有不适的难受,反而让人心悸得不行,酥酥麻麻之中还带着几分痒痒的感觉,让
白沫情难自禁地微微张开嘴儿,一口含住他的指头,就像吸棒棒糖一样,吸得‘滋滋’的响,一边吸还一边拿眼瞅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小眼神一勾,媚进了骨髓里,“小舅,我想吃棒棒糖。”
“有!”
任由她将他的指头含在嘴里吸着,那股子无法言喻的异样让龙昊天不自觉地眯起了黑眸,唇角扯起,一片邪恶。
“在哪里?”
一看龙昊天笑得那么邪,白沫就知道,什么嘴吐不出什么来,不过她还是很好奇,到底他所谓的‘棒棒糖’藏在哪儿。
原本压着她的男人突然翻身而下,躺在她身侧,抓过她的小手,从他的小腹一路向下,落在一根坚硬如铁的玩意上。
白沫嘴角一抽,棒棒糖,的确很形象!
不过,“它又不甜,而且这么粗,充其量算根玉米棒子!”一把抓住‘玉米棒子’,白沫笑得一脸荡漾。
“你没有尝过,怎么知道它不甜?”
柔软的小手握着他的那根‘大玉米’,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时而涌来的如电流般窜过的酥麻感从尾根直达头顶,让龙昊天不自觉地微微眯起双眼,惬意的享受着。
“小舅,你发***了。”
白沫觉得,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两人最初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他脱口而出的低趣味的情话,白沫都会面红耳赤羞得不能自已。
而现在,虽然还是会脸红,但似乎,不仅不排斥,反而觉得,低趣味的话也会带来某种乐趣。
一只大手袭来,将她整个人翻转趴在他的身上,龙昊天将唇瓣靠近她的耳际,沉沉的嗓音暧昧而沙哑,“要不要尝尝?”
“好吃么?”
问着的同时,白沫将身子滑到他的两、腿、之间的位置,小嘴的位置正好对着他被内裤包裹着的硕大,光看着,就让龙昊天血脉喷张不能自持。
第一次干这事,白沫心地没谱,但却充满了好奇和刺激。
岛国爱情动作片看过不少,当然知道是将自己的嘴儿裹上去,可,目测他的硕大的一根,有些生惧,这么粗这么长,还不得把她的小嘴儿给撑破了?
抬头瞅了男人一眼,那双一贯带着寒意的眸子里此刻却充满期待,于是,像是故意挑/逗他,慢慢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轻地朝着那坚、挺的某处舔了一下。
“噢该死……”
一声难耐的粗喘逸了出来,惹得白沫笑个不停。
第一次看着他在她身下满足粗喘的样子,白沫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男人在和女人欢爱之际都喜欢男上女下的体位。
因为这样,不仅仅让男人激发天生的掌控权,更能享受女人在他身下婉转娇媚的动人模样。
仅仅只是看着,就是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
伸手慢慢地脱下他的内裤,看着那根早已肿胀不已的硕大坚、挺,白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惧怕地看了一眼,然后一把将内裤又套上,对上男人不解的眼神,后悔了,“我不想吃玉米了!”
“不准,继续!”
龙爷主动褪下内裤,然后不等白沫反抗,一把摁住她的脑袋,强迫她逼向她的分身,骑虎难下,白沫只能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么?
白沫直接把那根粗的东西当成了黄瓜,又舔又咬,不消片刻,龙昊天的粗喘声越来越大,“哦不要停再深一点……”
白沫邪恶一笑,口手交换使用,不消片刻,龙昊天身子一颤,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溅了白沫一脸。
“小舅,时间很短哦,就这点能耐?”
一边擦去脸上的液体,白沫笑得一脸yín、荡。
没想到,下一秒,一只胳膊伸了过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白沫被一副重重的躯体压了下来,龙昊天特不爽的嗓音响起,“能耐?那老子就让你尝尝我的能耐!”
“不要……唔唔……”
唇儿被堵住,龙昊天的大手已经扯下了她的小内内,伸手探进去,一声戏谑响起,“都湿了还矫情?”“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么。”
“你们男人?”明显不爽的声音,“你有过几个男人?”
“呃……”白沫汗,“小气鬼,随口一说,你竟然吃味了?”
“哼!”
冷冷一哼,将又坚硬如铁的部位慢慢地沉了下去,身子紧密契合,让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下一秒,龙昊天便大力耸动起来,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娇吟声和男人粗粗的喘息声,在这座帐篷内奏响了人类最原始的韵律。
许久之后,这场‘野战’才结束,浓烈的***气息渐渐散去,天,快亮了。
……
转眼间,十天的集训就快结束了,此刻,白沫站在临时搭建的厨房前,举着一根黄瓜唉声叹气。
里面正忙碌着的大鹏将脑袋伸了出来,瞅了她一眼,问道,“嫂子,你这是怎么了?不到一个小时,我都听到你叹了无数次了,有心事?”
“没有。”白沫摇摇头,“就是一想到要分开了,心里有些舍不得。”
“小白白,你是舍不得我吗?”
身后传来吊儿郎当的戏谑,白沫后头瞅了一眼,无精打采地说道,“大白,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大白,白鹰,一只性格邪恶无比浪荡不羁的鹰,喜欢美女,更喜欢调戏美女!
他叫她小白,白沫就叫他大白!
反正都姓白!
至于,白沫嘴里的教训,指的就是白鹰第一次见着白沫时丝毫不顾自家头儿冷面寒铁的骇人模样两眼冒绿光嘴溜哈喇子,如果不是别的鹰拉着他,他铁定是要走过来,要和白沫亲密接触一把。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好吧,据说很惨,洗了所有小伙伴的衣服鞋子臭袜子鞋垫子还不够,首长大人愣是让人把他衣服拔光连条内裤都不留地扔进河里待了一天一夜,据说,原本晒黑的膀子都给泡白了,某个部位更是被山里的蚊子水里的虫子咬得肿了好几天,原本不算太出色的尺寸顿时变得完美起来。
“嘘嘘,别大声,万一被头儿听见了,我又要倒霉了!”
白鹰立马冲了过来,一贯不正经的脸上透着难得的紧张。
“你就这么怕他?”
白沫将黄瓜放水里洗了洗,边吃边问道。
“开玩笑。”白鹰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一根黄瓜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啃了起来,“谁不怕?他只要轻轻一跺脚,我们的小心脏就要抖三抖。”
‘扑哧’白沫忍不住笑出声来,“有这么夸张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哎哟喂,大姐,您谁呀,那可是他心尖尖的人儿,宠你还来不及呢,哪还会让你怕他。”
“白鹰这话倒是句大实话!”
厨房里忙着晚饭的大鹏插了一句。
“他哪有对我那么好。”
白鹰的话让白沫心底甜甜的,犹如吃了蜜糖一样;可嘴巴上却羞涩得不愿承认。
“还不好?没看到我眼红么,瞅瞅,红得都睁不开了!”彩鹰的声音传来,白沫抬头看去,身穿迷彩却将身子扭得千娇百媚的彩鹰身后跟着灰鹰,只见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屁股,白沫咧嘴一笑,等待着……
果不其然,一声不爽的低吼声传来,“靠你个死女人,不扭你会死?”
“关你屁事!”
一句话噎得灰鹰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彩鹰得意洋洋挑着眉梢,扭着小腰进了厨房偷吃。
一旁实在看不下去的白鹰忍无可忍的开了口,对着憨头憨脑的灰鹰恨铁不成钢,“我说小灰灰,咱能爷们点不?女人啊,我给你说,一个字:欠收拾……”
“三个字!”
一声不冷不热的声音插进来,白沫偏头一看,立马抓起菜盆里的西红柿,洗了洗递了过去,“毒鹰,给,西红柿,可甜了。”
“谢谢!”
小帅哥冲她羞涩一笑,紧接着脸就红了,比西红柿还红!
看得白沫心花怒放,越看越觉得眼前这娃可爱萌翻了,如果不是年龄在这儿摆着,她真恨不得扑过去猛亲几口。
听他们说,毒鹰在他们组里年龄算小的,只有十九岁,还有一个红鹰,也是十九岁,只是月份上比毒鹰小,不过,听说她在出任务,这次没过来。
毒鹰拿了西红柿进了厨房,彩鹰走了出来,手里抓着一根鸡腿,吃得贼香,不满地瞪了尽知道瞎出馊主意的白鹰一眼,“小白花,你再敢教坏小灰灰,你信不信我活剥了你?”
白鹰使劲地咽了口唾沫,瞪了彩鹰一眼,“你狠!”
靠!
谁让她有一手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人割掉人皮大卸八块的本事?
简称:*解剖,听起来就毛骨悚然,但却是彩鹰一手绝活,也是另无数坏人胆颤心惊的影子之一。
因为,谁也不愿意,睡前还是好好的,醒来后却发现自己的皮被剥得连根毛都不剩,只剩下骨头,除了死,没有活路。
灰鹰无奈地瞅了她一眼,然后走向白沫,拿过她手里的洗菜盆,说道,“嫂子,这些活还是留着我们来做,你去歇着就行。”
“小灰灰,我们真的明天就离开这里么?”
“明天一早直升机来接。”
“哦。”
白沫脸上表情说不出的失落。
站起身,环顾四周这片生活了十天的地方,第一次,白沫对家之外的地方产生了恋恋不舍。
除了第一天被龙昊天勒令待在帐篷之外,其余九天,白沫都各处闲逛,很快和鹰们雕们闹一片,龙昊天也没管她,任由她跟着他们一起胡闹玩乐天天开心得直冒泡。
他们集训的时候,白沫就会待在厨房里,缠着大鹏教她做菜,九天下来,她的做菜的手艺飞涨,昨晚特地露了一把,龙昊天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到那吃得连菜汤都不剩的情况来看,他似乎很满意。
彩鹰也没去集训,白沫原本以为她是在保护她的安全,却没想到,她每天都会教她一些简单的招式,比如说,怎么在面对色狼咸猪手或者是歹徒劫持时,如何找准机会出其不意掩其不备一招制敌,白沫学了不少招式,甚至有一天夜晚,趁首长大人又对她上下其手之际用了出来,虽然没偷袭成功,但却成功阻止了首长大人的继续动作。
她原本以为他会生气,会找彩鹰麻烦,谁知,他竟然满意点头,说了两字:“不错!”于是,白沫恍然大悟,感情是他授意彩鹰教她的!
不过,细细一想,除非他授意,作为他属下的彩鹰哪敢擅自做主?
夜晚的饭菜非常丰盛,将所有的简易桌子都搬了出来,排了长长一排,上面摆满了吃的。
龙昊天坐在首座,白沫坐在他身边,老鹰们和小雕们分坐两旁吃着说这话,没有因为龙昊天而冷场。
面前的碗里突然多了一块烤鱼肉,白沫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将已经剔掉了鱼刺的鱼肉一下子塞进嘴里,满足地嚼着。
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她也夹了块排骨放在他嘴边,说道,“来,张嘴。”
没有丝毫犹豫,龙昊天张嘴,一口将排骨咬了进去,紧接着,旁边就传来众人的笑闹声,“头儿,排骨好吃吗?”
龙昊天冷睨了起哄的白鹰一眼,没出声,自顾自地吃着。
“这不废话嘛,嫂子亲手夹的亲自送到嘴边的,能不好吃?”
“啧啧,头儿,真是艳福不浅啊,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好的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