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又忍不住同情地说:“可是,私立的医院的话就没法报销了,而且,他们报出来的费用会更高,可能要二十万以上。”
舒飞的脸也白了。
肖帆咬着牙说:“既然打掉的费用那么高,我就不打了,我把他生下来送人总可以吧?我听说生个孩子的话一般一万块钱就够了。”
女医生又点头说:“剖腹产是一万块钱左右,顺产只要三四千。”
刑主任也点点头,说:“那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可是我有一个疑问,你们肚子里的胎儿看起来和普通正常的胎儿无异,还有个类似zǐ_gōng的东西保护着,可是,到生产的时候,却是从哪里出生呢?孕妇是有产道的,你们会是从哪里呢?”
呃……还能从哪里?只有那一个可能性好吧?大夫啊您怎么这样啊,这里有女医生还有小实习生呢。
于是,舒飞和肖帆两个人都面红耳赤,兼一脸茫然。
刑主任咳嗽一声,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觉得你们应该去找弄出这混账药物的那个什么钟某某。他这样做简直就是反人类。叫男人怀孩子是惊世骇俗,却是同性恋者的福音,他完全可以找到合适的临床试验的对象,而不是这样秘密注射,以至于发生像你们这样的……”
舒飞和肖帆都泪汪汪地点头,主任啊,我们的苦只能你看得见,呜呜呜。
刑主任又说:“我建议你们提起控诉,索要民事赔偿,叫那丧心病狂的家伙知道蛮干的后果。再说,你们打胎也好生产也好,都要搞清楚这药物的原理,以及在你们身体里会如何变化的,那样才好做应对不是吗?”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舒飞和肖帆都对这位睿智的刑主任佩服得五体投地,可不是吗?无论打胎不打胎,咱都要把症状搞清楚了,对症才能下药啊!
舒飞和肖帆对着热心的女医生和刑主任感激涕零,道谢许久才出了门。
刑主任也一起出来,舒飞和肖帆又对他道谢,他只是微笑着摆摆手,目光无意般掠过舒飞蹙眉忧郁的秀气面容,忽然心里一动,从口袋里摸出两张名片来。刑主任先递给舒飞一张名片,又递给肖帆一张,说:“有什么医学上的问题都可以打电话给我,当然,不是医学上的问题也可以打电话,我很希望能帮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