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
………………
四人来时匆匆,去时得了莫老祖的话语,众人心中石头才落了地,出篱笆园时也沉稳了许多。
莫老祖与沈仲相视一笑,莫老祖也不见有何动作,身躯径直朝南方上空飞起,沈仲紧随其后速度也是不慢。
二人身后便是茫茫服凤司山峦,最高处山峰一只青色石雕敢觑天下的凤凰振翅欲飞,前面五人与他二人遥遥相对,两人乘一只通体雪白,唯有脑袋顶部一抹红的极大仙鹤。
另外三人共同站立一柄亩许大小的银色宝剑,银色的宝剑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却丝毫也不显暖意,四周的温度反而因为凌利的剑意更有几番寒意!
银色长剑剑尖处站立的正是大武山第一长老孟闻古!他见莫老祖与沈仲静静漂浮前方百余步远的距离,冷哼道:“莫道友,可让孟某好等啊!”
莫老祖全无半点篱笆园内严肃神情,倒是面容含笑:“呵呵,两位孟道友,距上一届吴前辈主持的“四域会”一别应有三四百年未见了吧,二位近来可好?”
孟闻古仰头道:“不好!你莫道友自己的孙子被人不明不白的杀了,你能好么?”
“哦?听孟道友的意思,莫不是是你本家亲孙被……”莫老祖收起笑容,惊诧道。
“哼!孟巨公,难道你孙子活过来不成?”孟闻古斜眼望向盘腿坐在仙鹤背上的孟巨公。
孟巨公四五十岁左右,较常人低一头左右,尖嘴猴腮,头上头发灰白参半,却梳的一丝不苟,挽个发髻束于头顶,不见一丝凌乱,一身宽大的灰黑色道袍。
孟然的父亲管理灵兽山,一度忙的无法顾及道侣,四百多岁才有了孟然,孟然降生使其不过区区练气期的母亲意外难产名陨。
他父亲是个将生命,一切都奉献给灵兽山的人,道侣的死去对他打击不可谓不大,孟巨公担心儿子的状态,自幼便将孟然接至自己近前。
孟然的父亲孟浩渠自那以后再也未寻过道侣,孟闻古只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孙子,对他的溺爱自不必细说,辛勤指点他的修行,孟然指着天空中挂着的星星哈哈的笑。
孟巨公第二日便用百余颗荧光石用灵力将其打造成星星状,整整挂满了一棵树,更是将灵兽山祖传烈阳鸟蛋交于他孵化,本就是打算烈阳鸟以后自然是要归他的。
然而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却在一场小小试炼莫名其妙的丟了性命,孟浩渠一时间还不敢告诉自己的父亲,到了最后实在是瞒不下了,才吞吞吐吐将这件悲伤的事情讲出。
孟巨公一听此话如遭雷击,双眼一黑,身子一歪若不是孟浩渠眼疾手快,他怕是要一头栽倒在地上。
以孟巨公元婴期修为,周身灵气洗涤千百年,心性更是上上之选,万万想不到一则孙子死亡的消息对他打击竟会如此之大,千百年来乌黑的头发,昏迷短短的一夜之间,有一半已经变得灰白…………
孟闻古讥讽的话语传来,盘着腿的孟巨公气的身子都微微有些哆嗦,沙哑尖锐的嗓音极大:“哈哈,古兄莫要激我,今日你我二人目的一样,谁说不都是一样,服凤司莫道友,我二人不远万里自南域赶到此地,只为你服凤司一名弟子!”
“不知二位寻本司弟子所谓何事?”
“你服凤司弟子本是南域大武山修士,在一次试炼之中,用恶毒手段先是残杀古兄嫡孙,又将孟某爱孙袭杀,我来问你,那你说我们寻他所谓何事?”
莫老祖做恍然状:“原来如此,那人名讳为何?若本司有此人定会将他交于二位道友发落。”
孟闻古,孟巨公二人咬牙切齿,异口同声道:“姜行!”
“姜行!”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