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薄荷糖推入她的嘴里,但没有停止,而是在她的唇上轻轻舔着吸着吮着。
像是欲念有所发泄,他缠住她的舌,勾着推着逗着,直到那薄荷糖彻底融化在两人的唇舌之间,他们都没有分开。
不知何时,闫正勋将季末压在了床上,他坚硬的某处抵在她的双腿中间,双手在她的身上越发放肆的游走。
就在闫正勋要更进一步时,他听到了季末平缓的呼吸声。
闫正勋停住了自己的动作,眸眼中噙着明显的欲|望,深深凝看着季末。
她睡着了——
闫正勋心头一阵无奈。
他笑了一声,收回在她身上的手,离开她的床。
帮她盖好被子后,闫正勋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冲了个冷水澡浇灭自己心里那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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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末睡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十二点多了。
她睁开眼,大脑茫然的放空着,五分钟后,才起身掀开被子,去洗手间洗漱。
对于昨晚,她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看到闫正勋的车子,因为知道他在,她就安下了心,彻底让自己被酒精所醉倒,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她全忘了,忘得一干二净。
这就是传说中的断片?
季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刷牙,一边回想自己是喝了几杯酒。
好像就三四杯吧。
三四杯而已,她就断片了。
看来自己的酒量很一般啊,以后不能随便喝酒了。
季末突然抬了一下头,发现自己的脖颈上有着几处红色的印记。
她奇怪地蹙起眉头,将自己的领口往下拉了拉。
不仅是脖颈上有,再往下的地方也有。
季末刷完牙,赶紧脱去身上的衣服,对着镜子一看。
似乎全身上下都有!
我去!
她这是过敏了?还是生了什么病?
季末惊慌地瞪大了眼,接着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地出了房间。
她先是跑去闫正勋的房间,没看到他,又跑去书房里,还是没看到他。
季末走下楼,终于在厨房里看到闫正勋的身影。
她慌乱跑到闫正勋的面前,紧张地说道:“我好像生病了!”
闫正勋正在做午餐,一听到她的话,立刻放下手中的锅铲,洗了手,担忧地上下看着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擦干手上的水渍,用手背抵着她的额头,不烫,他又摸了摸她的手臂,也是不烫。
季末抬起下巴,指了指自己脖颈上那些红色的印记,“看,我全身上下都有这种红红的印记,我是不是过敏了?”
闫正勋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表情非常严肃地盯着她脖颈上那些红色印记。
蓦地,脑海里闪过昨天深夜里的非礼勿视的片段。
闫正勋整个人僵住了,某处开始蠢蠢欲动。
他喉咙滚动了两下,伸手将季末的领口拉好,抚平,他用平静的声音说道:“不是过敏,也不是生病。”
“那我身上的这些是什么?”季末睁大了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