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贝思甜并未表露出怀疑的神色,反而是在沉思,这让杜丁伟心里好受了很多。
“说起来打完那场仗后,我们团长特意带着人去了那个村子想要感谢贝老先生夫妇,可是到了那村子四处一打听才知道,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两个人!后来我们就问副团长哪找来的人,副团长说,他就到了这村子附近看到这一对老夫妇,跟他们一打听,他们说自己就是大夫,他当时就以为这老夫妇是这个村里的。”
杜丁伟说到这里就感到不可思议,“他们就是老天爷派下来救我们连队的,要是没有这对老夫妇,我们连队都得完了蛋!”
“所以,你们最后也不知道那对老夫妇到底去了哪里?”
杜丁伟点头。
“那您知道他们的名字吗?”贝思甜又问。
“贝老先生好像叫贝天成,至于老太太叫什么,我没有细问。”杜丁伟说,那个年代一般也不问女性的名字,都是以男人的姓氏称呼。
贝天成……
有了名字,再加上贝思甜的怀疑,倒是可以去查一查,如果贝天成真的和她有关系,那便说明贝家出过玄医!
“姑娘这都有五个月了吧,我孙媳妇和你差不多,比你大了一个月份,你们年轻人啊不要怕吃,要多吃点,那孩子越大可不就越好吗!”杜丁伟吧嗒吧嗒嘴,烟瘾又犯了。
他不用生孩子,自然不知道生孩子有多痛,自然是孙子越大越好。
贝思甜听了却是怔忪,她还不足三个月呢,杜丁伟这么说是有比较的,她的肚子真的比一般人大吗?
贝思甜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孕产科于她而言本身就是一个弱项,所以对一些变化,一些不同,她自己看不出来。
看样子,真要去做个检查了,邱教授和她说过,等过了三个月,给她照个b超检查一下,现在做孕检的人还比较少,邱教授说应该普及起来,避免一些畸形儿出现,减轻了大人负担,也不会让孩子痛苦一辈子。
贝思甜有人接,马三枪也不用带路,就留下来和老战友喝两口。
“那纸上写的啥字啊,让你这么激动?”马三枪问道。
杜丁伟哈哈一笑,“让你多认两个字跟要了你命似的,这姑娘有本事啊,太有本事了,这两副字都是专门写给我的,排头写着我的名字,看到没,杜丁伟,落款魏贤散人,这个是贝思甜,一个是书法圈子德高望重的前辈,一个是文坛新秀!”
“贝思甜?这和贝大夫的名字怎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