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的眼未张开,仅有一条细缝,眼神却也锐利得能刺痛一个已被黑暗抹去所有情绪的人。
「说……」
「你要我说什麽?」
「你想知道什麽?」
「一切……所有……」
「那我该从何说起?」
「从头……最初……」
离卦涣散的眼神又再次凝聚,他望着巨婴漆黑如墨的脸se,追溯自己记忆的起源,回到他拥有的第二段回忆。
「那就得从脏东西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