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鱼给皇甫冀伤口绑好了纱布,长呼一口气,“包好了!漂亮吧。”
皇甫冀多想问,胸口这个蝴蝶结是干嘛用的!一头倒在于小鱼胸口,吓的于小鱼尖叫一声,下意识的一用力。
于是乎,皇甫冀的头咣当的一下磕在了浴缸的边缘,略红肿。
“你没事吧?”于小鱼见状,急忙上期扶住皇甫冀。
皇甫冀紧闭着双眼,虚弱的吐出一句狠话:“于小鱼,我记住你了!”然后,彻底昏了过去。
于小鱼好一番折腾,才将皇甫冀扶到自己的房间,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
安顿好皇甫冀,于小鱼累的几乎虚脱。
人家都说天上掉馅饼,为毛她是天上掉下来了大麻烦……
皇甫冀这一睡,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也没醒来。
于小鱼累坏了,也懒得做饭菜,直接煮了青菜面,热乎乎的吃了一大碗,心情也好了许多。
于小鱼从小如此,有着强大的自愈能力。
从出生就不知道父亲是谁,只有母亲,她也依旧快快乐乐的长大。
十三岁,一直相依为命的母亲,忽然对她说,我走了,小鱼。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连叮嘱她好好生活都没有,只留下一张卡。
从那之后,小鱼再也没有见过母亲,渐渐的母亲就成了一个代名词,一个对过去美好回忆的代名词。
十三岁,她学会了自己洗衣服做饭,自己照顾自己,自己学习。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习惯了每一次家长会没人参加,习惯了同学们怪异的目光。
那张卡,每年都会有一笔巨款转过来,很多,够她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的,但于小鱼除了必要的生活费,从不多拿,放着吧,以备不时之需。
这座小院子,是外婆留给小鱼妈妈的,小鱼妈妈走了,自然就成了小鱼的所有物。
小鱼喜欢这个安静的小村落,每年的假期,她都会在这里度过。
这个习惯一直延续了许多年,即使自己现在已经上了大学。
没人爱自己没关系,至少还有自己是爱自己的,于小鱼每每都这样的安慰自己。
不知不觉就长大了。
吃过面,看着霸占自己床的男人,小鱼无奈的叹了一声,万一这位大爷,一不小魂归西天,自己可咋办。
伸手一摸!
艾玛,烫手!
皇甫冀……发烧了!
于小鱼急的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不能去药店,那里有人守着……
酒!对了!家里有米酒!
于小鱼顾不了许多,到厨房,倒了一碗米酒。
小时候,自己发烧的时候,外婆总会给自己擦身,擦了个几遍,温度就会降下来。
酒碗摆在床头,于小鱼略微犯难。
他是男人。
自己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