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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允这一试,就是两天两夜。
杜云烈也没闲着,负责满世界给南宫允抓兔子,做实验标本。
南宫允是那种要么就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极致的那种人。
一番教下来,白柏也是吃惊于南宫允在医术上面的资质和她惊为天人的学习能力,较之秦素素,有过之而无不及。
连秦素素都大呼难于登天的“清泉疗法”,两天两夜,不眠不休下来,硬是给南宫允学会了。
白柏毕竟年岁大了,陪着南宫允熬了两天两夜,身子很是吃不消。
南宫允心里好生惭愧,更是感恩,伺候着白柏休息下了,自己才悄悄关上房门出来。
一转头便迎面撞在杜云烈身上,他坚实的胸膛撞得南宫允脑门生疼,伸手摸了摸额头,南宫允轻骂:“站这干嘛,撞死我了……”
杜云烈瞧着她疲惫的神色,轻笑道:“瞧瞧这眼睛,真熬成熊猫了。”
南宫允毫无形象地伸手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便往杜云烈身上靠:“大哥呀,我都快困死了,你还在这打趣我……”
杜云烈轻笑,毫不费力地将她拦腰扛在肩膀上,就往南宫允的房间走去。
南宫允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睡意登时消散不少,急道:“杜云烈,你干嘛,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看就看呗,谁敢说半个不是,老子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杜云烈恶狠狠地说。
南宫允无力地垂在杜云烈的身上,像一条死鱼一样没了蹦跶的精神,她确实是太困了。
闭上眼睛之前还不忘记腹诽杜云烈,他难道忘记她现在的装扮是男儿样吗,两个大男人以这样的姿势进房间很容易引人遐想的,居然这么招摇,现在他不怕被人注意到了?
南宫允不知道,现在莫居上上下下早就都换成了杜云烈的人,主子的事情奴才们哪敢说半个不字,只是低着脑袋贴着墙边走,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
南宫允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日晚。
她从床上懒懒地爬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夜晚的凉风吹进来几丝,轻拂过身子,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南宫允的房间依山傍水的,一推开窗户便是一片湖,南宫允隐隐约约看到湖边坐着一人,坐在木板上眺望着月色,好不惬意。
南宫允轻轻一笑,眼睛咕噜一转,玩心大起,扬声道:“烈哥哥……”
杜云烈听见声音,回过头去看她,唇角凝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