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皓然耸耸肩：“倒是不缺，只是哥你知道的，我就是喜欢玩你的女人。”

司空泽野拿出雪茄来，点燃。

缓缓的烟雾升起，见自己的弟弟伸手在女人身上左摸右揉，像挑选一样商品似的打量着。

他不赞赏地拧眉：“她很无趣。”

“我会把她调教得很有趣。”司空皓然不在意一笑，“还是哥你舍不得？”

司空泽野勾起嘴角：“没什么舍不得。”

“那我就不客气，拿走她了？”

司空泽野点头，摁灭雪茄，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我还有事，先走。”

司空皓然无趣地靠在那里，表示很失望：“我还以为哥会留下来陪我一起玩的。”

门刚打开，沙发上本来是昏睡中的女孩忽然睁开眼。

她有些朦胧地叫住司空泽野：“你要去哪？……”

司空泽野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