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消毒、上药、包扎,整个过程他也是单手做的,却是那样遂心应手。
白云裳低声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我作对?!”
“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会舍得跟你作对?”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他将她更拢紧在怀里一点,垂首肆意地呼吸她的体香。
他的鼻梁英挺的,就像一座玉山,从侧面看尤其漂亮,透着英国贵族的气息。
轻轻蹭过她的面颊:“我喜欢你的香气,以后都不许用香水。”
“呵,你凭什么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
“就凭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暗指她鲜艳的落红。
白云裳全身一怔!这句话提起她心头的疼,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你,浑蛋,放开我!”她在他怀里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还是……你的目标是流原?”
“流原,叫的很亲切。他就是你想要共赴云雨的那个男人?”他的蓝眸在瞬间危险地眯起。
下午他要她时,她的口里呢喃地叫出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