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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嘟嘟,疼死叔叔了,好疼啊!”张丰伟虽然有准备,可当何土生给他擦上药膏的时候,一种钻心的疼火辣辣烧着他的伤口,并且快速地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痛打一个弹跳,抱着嘟嘟痛苦叫了起来。
“叔叔,很快就没事的,叔叔你要忍住,过一会就不疼了。”嘟嘟给他搂得紧紧的,用小手抚着他痛得扭曲的脸不停地安慰着他说。
“你得忍着,忍着点,过一会就没事了。”何土生大腿压着他因为疼痛而不住的乱动的两脚,手在继续地给他上药膏。
给他上好了药膏,张丰伟痛得跟发癫一样在chuang上翻滚,他把嘟嘟搂得紧紧的,孩子憋红了脸,差点喘不过气来。何土生没想这种金创药会给他增加了剧痛,只好用自己的身体把他压住,扯开了嘟嘟,要是任他再这样下去,这chuang非给他掀翻不可。
两个大男人只穿着都只空着一条裤衩,张丰伟痛得在下面挣扎,何土生在上面控制住不让他乱动,两个人就保持暧!昧的身体姿势,一分,两分,五分,十分,二十分,三十分钟过去了。张丰伟慢慢地平静下来,何土生却疲乏的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嘟嘟一直在旁边观看地着他们惊悚的打架,他都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事情,惊恐地瞪着他们。
“老何,你干吗压到我身上啊,把我当女人上了?”张丰伟的疼痛消失了,可他感觉得很难受,原来自己的身体竟然给身上的男人压得麻木了,推着他叫着说。
“你不痛了?”何土生睁开眼睛翻下!身来和他平排躺着说。
“我怎么了,我头有些晕?”张丰伟mo着自己发热的头,他记不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茫然的问着他说。“你怎么爬到我身上来了?”
“大爸,叔叔,你们没事了吗?你们刚才吓死我了。”嘟嘟这时候才靠向何土生说。
“没事了。”何土生安慰着嘟嘟说。
“老何,你给我上药了?”张丰伟记得何土生好象给自己涂药膏的说。
“你不会痛得发傻了吧?”何土生反问着他。
“靠,老何,你给涂的什么药膏啊!痛死我了,比野猪咬时还要痛上一百倍,痛得我发狂。”张丰伟想起来了,他真不知道何土生给自己上的什么药膏,比杀了他还难受,他激动得一巴掌打在了何土生的xiong口上。
“我也不知道这种药反应会这么可怕,要是知道你会有这么难受就不用这种药,你的脚还疼吗?”何土生也不知道药力会如此的厉害,他有些后悔地说。
“神了,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张丰伟低头看向自己腿上的伤口,用手试着轻轻地去mo了mo,不疼了,又伸着脚去活动,不疼了,没问题一样,只是伤口还那样瘆人。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何土生下面惊人的巨!大,他穿着的应该是那种松袴的内!裤,那儿搭起高高的帐篷,虽然自己也那样,可很明显地有着很大的差距,用手去指他那里坏笑着跟他说。“老何,你吃春药了,那儿跟一座大山似的。”
“大爸,你那里好大呀!叔叔你的没有我大爸的大。”嘟嘟啥着舌头惊讶地说,竟然拿着他们的作比较。
“不许乱看,不许乱说,混小子。”何土生用手捂着他的眼睛,把他塞到被子里,面对张丰伟歪歪地笑道。“你不知道你发疯的时候有多骚,跟娘们似的,如果是个女的我都把你上了。”
“靠,我都怀疑你的动机不!良,给我上的什么药,疼得我死去活来,好象是我在勾!引你似的,大家都是带把子的,你要是孩子的母亲还差不多。”哇哇!他说的什么话,何土生害得自己满chuang打滚,自己还没找他算帐,他倒先说自己的不是来的了。他发春就算了,还怪自己gou引他,自己又不是什么女人,想到女人张丰伟不由地想到了乔花,指着被窝里一动一动的嘟嘟笑着说。
“你喜欢她?”何土生问道。
“今天是你安排的吗?”张丰伟看着他地说,那个女人对自己态度的突然转变,肯定和他有关,他和那女人的关系应该不错,因为他与她之间有着一个孩子,但他绝没有想到他与她的关系不但不错,而且非比寻常,已经超越伦理道德了。
何土生笑而不答,算是默认了吧!
嘟嘟从被窝里挣扎着露出来头来喘着气抗议地说:“闷死我了,我没有乱说,你的就是比叔叔的大嘛。”
何土生慌忙用手拉上被子遮住自己的下!体,轻声地教训着他说:“小孩子懂什么呀,以后不能说这样话了。”
孩子的好奇心就大,不是你让他不说什么他就不会说的。嘟嘟躺到了两男人的中间,他momo何土生的xiong口,又去momo张丰伟的,天真的地笑着说:“叔叔,你下面没有我大爸的大,上面两个波波也没他的大,他的快赶上我妈妈的了,可他没你白,你的皮肤白得跟我妈妈的一样。”
这个小子也太色了吧,怎么能拿身体来说事呢?何土生无奈地敲头他的头说:“你这个嘴真该用胶布封起来,一个晚上都在胡说八道,该说也说不该说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