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呗!”小萌得乐地回应她一下,又迈出欢快的脚步将迷惑中的乔花独留在后面,她的好心情她独自去分享。
“真不知道,你受了伤,还能乐成这样?”乔花赶上去跟上说,莫名其妙。
“快乐的秘诀是不可以告人的。”小萌还沉浸在其中,笑眯眯地一脸的神秘不可测。
“神经病!”看到她神经兮兮的,丢下一句话,懒得去理会她,直径向医院走去。
何土生早就在医院内的绿荫里等候着她们了,看到乔花急匆匆地赶进来脸上微笑着对她们说:“你们逛街回来了?”
“嗯,让你等久了。”乔花停在他面前喘着气说,她所之急着回来怕他等急了。
“没事,你们吃饭没有?”何土生问。
“嗯,吃过了,你呢?”乔花低着头小声说道,她发现跟前那个可恨的人就在身边。
阿牛在她们没有回来之前,一直和何土生在一起,来到这里他很久没有和其他人沟通过了,除了陪床!上的婆娘,极少和其他人说话。除了心情郁闷,就是落寞,这里不是农村,想找个说话的人也没有。难得何土生没有看底自己,有些事情积压心里很难受,说开了心情自然舒畅多了,看到乔花有一种负罪感,在她面前就是一个囚犯,抬不起头来,但他心有所不甘,目光悄悄地瞧了她的肚皮一眼,那里有他的希望,也是绝望,一种不可实现的现实,一切好象风中的泡影随之消逝。他用手肘碰了一下何土生就灰溜溜地走了。
阳光透过稠密的枝叶斑驳在他身上,他的脚步是那样缓慢,身影是那样苍凉,怀着沉重的心情徐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