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傻在那不知所措,他的脸红红,红得象天边的火烧云。看得他实在忍心看不下去了,照这样打下去两人不死也得伤,顾不得了尴尬上前去拉开猴子劝说:“你们不要打了,动武解决不了问题,打伤对谁也没有好处,你们还是先冷静下来再慢慢地坐下来谈。如果你们打也要等我走了再继续,打死打伤都与我无关。”
经虎子一劝屋子里果真平静了,两人都生着闷气,虎子拖着沉闷地步子离开。
虎子漫无目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想着心事。看到猴子婆娘的身子,他很容易地想到小萌,幻想着她脱光了衣服的身子一定比猴子婆娘还好看。那个女人都嫁人生孩子了,身子还是那样白嫩诱!人。第一次知道了女人身体的秘密,怎能不叫青春如火的青年想入非非?
如果把女人看作一朵花,猴子那婆娘是一朵开得红红火火的阶段,分外迷人;那么小萌就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更能令人期待,等待那美丽花儿悄悄开放,美丽的花儿我一定要采到你。虎子越想越美,就拿猴子婆娘的身体和小萌的身体暗暗作比较。
猴子婆娘胸前那个傲人的白包子有些下垂,不再当年少女时期坚!挺,而小萌芳龄十八,俗话说十八姑娘一朵花。然而她胸前那对可爱的小!白!兔好似荷塘里尖尖的荷蕾挺挺顶起前薄衣,小巧玲珑。他愈想愈过格,竟然联想到女人的下面,她那里沟壑是不是会比猴子婆娘那里更收敛一些,美妙无边地猜想。心总在假使小萌就在身边,该如何去做,是先抱抱,还先亲亲?
小萌是一朵,一朵带刺的玫瑰花。
要想摘到这朵花,总会要碰伤了手。虎子知道那丫头心高气傲,是不会那么轻易得到手,为什么她总是跟自己作对,真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对何土生为什么样热情,在那里头还渗着柔情,艳慕呀?他那样一大把年纪还赢来那么多女人的追捧,获得一个少女的芳心。为什么她不能象她爱那个男人一样喜欢自己,哪怕是喜欢是一点点,自己丝毫没有感觉到。想到这里虎子的心情又晦暗了下来,仿佛是冰霜打焉了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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