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雪趁机掏出勃朗宁hp35,拉开保险。
她的美长腿撑在石桌上,身子向后滑出,随即握枪开枪。叭叭叭叭!啊啊啊啊!不愧是特战队员,真是弹无虚发,百发百中。数名湖匪中弹倒地,血溅而亡。
黄斌和汤友旺狠心地各抓过一名湖匪挡在身前挡子弹,又各自一手握枪开枪。
叭叭叭叭!砰砰砰砰!夏雪又就地打滚,机智地躲回到石桌背后。
棚屋顶上,秋雪甩下几把蝴蝶结环形飞刀。嗖嗖嗖!啊啊啊!几名湖匪的脖子被飞刀划中,仰天而倒,伸手捂着脖子在上抽搐一会,便双手一摊,双腿一直,惨死过去了。其他湖匪吓到了,纷纷退后,又端枪而起,想向秋雪开枪。
此时,冬雪翻墙而出,跳到另一家人的院子里。
她握着两颗手雷,跑出来,将两颗手雷互碰一下,甩向黄乙家室外的湖匪。轰轰!啊啊啊啊啊!两声巨响,十几声惨叫,十几名湖匪被炸死,被炸飞,被震跌,或断臂,或残腿,或被弹片击瞎了眼睛,声声哀嚎,甚是令人揪心。
其他湖匪吓得又急急后退,端枪东张西望。
“点子硬!撤!”黄斌不是傻瓜,见状感觉不妙,大吼一声,下令撤退。
他和汤友旺两人甩开两具尸体,握枪朝夏雪连开数枪,转身就跑。
室外没死的湖匪,看到主子撤退,急也撤退。
附近的苗苗过来,给惨死的湖匪脸上盖章,并扔下十几份巨象报。然后,她掏出相机,给这些湖匪尸体拍照,又附身下来,给一具湖匪尸体脸上的公章拍照。
黄斌、汤友旺、汤池带着几十名湖匪,跑出小渔村不远,便步行着走向湖匪寨。汤池感慨地说道:“汪明婕的女子中队,战斗力真是强悍。”这话如芒针般的刺痛了黄斌的心。
黄斌愤然转身,甩手就给他一记耳光。
啪!哎哟!汤池伸手捂腮,惨叫一声,顿时眼泪汪汪的。
黄斌骂道:“都是你们两头牲口,欺骗老子,妈的,害得老子损失了二十名兄弟。”
他骂罢,又一脚踹倒汤池。
砰!啊!汤池跌翻在地,仰天吐血,伸手直捂肚子。
汤友旺急忙移开几步,反手掏枪,拇指按开了保险。
汤池侧身望了汤友旺一眼,心里甚是失望,感觉自己跟着汤友旺,无非是跟着一条狗,自己成了狗腿子的狗腿子,这样的日子怎么过?还不如打鬼子,死在沙场上?
他肚子很疼,但是,胸口更疼,泪水溢出眼帘,合上了眼睛。汤友旺的另外几名亲信见状,也是战战兢兢的,也不敢过来扶汤池。黄斌“哼”了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一帮湖匪急急端枪握矛提刀跟着他。
汤友旺这才关闭手枪保险,别好手枪,过来扶起汤池。
汤池艰难起身,愤然地分开汤友旺。
汤友旺骂道:“你姥姥的,老子可是你主子,你疯了?”
汤池冷笑道:“什么主子?狗屁!丧家犬!你姥姥的,你还是人吗?有你这样对待自己兄弟的吗?你现在连狗都不如,还主子主子?我呸!老子还不如跟着陈洋打鬼子呐!”
汤友旺闻言,气得七孔生烟,骂道:“你姥姥的,你敢反老子?老子毙了你!”
他侧身一脚,踹倒汤池,反手掏枪。
“别动!谁动就打死谁?”
就在此时,夏雪一声娇叱,领着秋雪、冬雪两人,各自握枪指着汤友旺。汤友旺急急将手枪扔掉,转身跪趴在地上,颤声说道:“夏雪姑娘,饶命!饶命!我,我,我投降!”
夏雪握枪上前,一脚踢翻汤友旺!砰!哎哟!汤友旺惨叫一声,侧额挨了夏雪一脚,顿时侧倒在地上,不住地吐血,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其他三人自觉的主动把手枪扔在秋雪面前。秋雪附身拾枪,别在自己纤腰间,上前喝道:“去,把汤友旺绑起来。”汤池率先解除腰带,艰难地去捆绑汤友旺,另外三人也过来帮忙,把汤友旺绑得结结实实的。
夏雪双手各握一枪,秋雪别着数把手枪,冬雪握枪殿后,苗苗领着两条狼狗,远远跟着。四位姑娘押着汤友旺、汤池几个人,走向湖匪寨。
汤池战战兢兢地问:“夏营长,咱们和湖匪结仇了,干吗还去湖匪寨呀?”
秋雪冷笑道:“嘿嘿,我们巨象特战队扬名天下,连一个小小的湖匪寨也占领不了吗?”
汤池惊喜地问:“什么?哦,哦哦,太好了!秋雪姑娘,我服你,我服巨象特战队。对不起!之前,因为小小的挫折,我脑子不清醒,跟着汤友旺胡为,我错了,现在开始,我真诚的跟着你们打鬼子。”秋雪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如能改之,善莫大焉。你能跟着我们打鬼子最好喽。现在,我把枪还给你,你给我看好汤友旺。”
她说罢,掏出一把盒子炮,扔给汤池。
其他三人急急转身下跪,异口同声说道:“秋雪姑娘,我们也跟着你打鬼子。”
秋雪浅笑道:“好啊!”她也掏出几把盒子炮,扔回给那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