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你不会又误以为我生你气了吧?”夏初年无语的扯了扯嘴角,她这张脸不知为什么,熟悉的人能看出她是否生气、对谁生气,可唯有卞凝雨永远把错揽她自己身上。
今次,果然依旧如此。
夏初年看着卞凝雨一脸懵的点点头,为了防止这家伙再说出什么蠢话,直接利落的打断:“我是在思考我也要更加努力了,毕竟名额不多。而且当时那么多人,我总不能再吸引别人注意吧?”
卞凝雨眨了眨眼,想了想好像的确如此,更加反感起了自己的心理黑暗,但是表面上还是笑咪咪的抓住两人的手腕。
“你们不误会我、不埋怨我真的是——”
身为三人中身高最矮的卞凝雨,即使一手一边人的手腕举过头顶,身边两个身高突破17o 的家伙也还不至于向上伸直手。但习惯了卞凝雨跳脱又幼稚的做法的他们,倒是没有埋怨什么,很顺从的让她拉着举高欢呼。
“太好啦——”
本来笑起来就很好看的脸,笑得更是露齿不露眼,像是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也像偷腥的猫。
“看你高兴的样子,收敛点吧。我还没盘问你为什么对我们的革命友谊那么没信心呢,给我从实招来——”
“嘛,这个——”
“这家伙就喜欢东想西想,还喜欢对着本人直接说出来,天天对着她真是火气不大都没可能!”
“呜—夏夏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还是爱你的!!”
“滚滚滚,别碰我,真恶心。”
“嘻嘻——”
“你别转移话题,卞雪花,我们多年的帐还没算呢!”
“yada(日语‘不要’谐音)——”
不久以后的卞凝雨想,若是时间能停留在那时多好,没有争吵、没有失望、没有阴霾。正如那时的天气,万里无云、阳光灿烂,像是生活在童话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