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後面的我真的为她担心,但是她好像都对策,我也就只好放手。
似乎这样才能使她不神经紧绷,於是我也不常跟她强加意见,似呼连用微婉的态度都会被驳回;她只是不自在,而我似乎便成『不自在』的堆加者,让她无力招架所有麻烦事。
没错,她的事得慢下来处理,但不能延期。
在这场所一头长发果然十足不便,就绑个打大马尾也是令头皮无法放松。
“就剪掉吧,反正没义意!”
听她跟她的姐妹们讨论着这个,在场唯一的男生『佐佐木同学』,还是只做他的工作,虽然表面上很专心,可是心知肚明的很。
她的压力太重,这是对她的行为唯一的解释。
果然,她订出每天刻意要大家一起留校工作的场规,一直等七点钟吃完大家等待以久合订的外卖,她一出校门就走向往发廊的方向,但是就是没人知道她要剪得多短。
应该不会太短吧,每个同伴都这麽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