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盒盒盒盒……”
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免得上早读只想着鸡蛋,把早读的正事给忘了,我笑道:“乐乐带了,逗你们呢哈哈哈哈!”
babyhorse追问:“真的?”
“对啊。逗你们玩呢!”
随着上课铃响起,本该早读的我们去了楼下,莫错,我们要跑早操,至于为什么还没吃饭跑,而不是大课间,估计是因为以后大课间要做早操。
啧。
话说回来,是不是有人对“babyhorse”很好奇,这娃怎么取了这么个洋气的名字。
这要从很久很久之前说起,在我的“真香前期”,给班里人取外号,这孩子是“君乐宝”,由于我渐渐发现他越来越像老妈子,于是成了“宝妈”,为了不让他不接受这一光荣(?)称号,就有了“宝妈”“宝马”混着叫的现象。再后来嘛,某天某人心血来潮,把“宝妈”翻译成中文版英文“babyother”遭到他本人的极力反对,就有了现在的“babyhorse”。
………我是分割线………
到了下午期待已久的生物课,前几分钟,老师讲了鸟的生殖方式等等,然后给我们看了我们实验的步骤视频,发了培养皿和生锈的镊子,啊哈,到了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刻了!
我们的小组有五个人,我,女儿,大儿子(babyhorse),奇奇,还有大儿子后面的同学。
按照视频和课本里说的,用镊子的反面把鸡蛋的钝端敲碎,视频里用镊子一片一片把碎片夹下来,我用手指甲,一块一块扣下来。
“班长你弄那边呢。”babyhorse一边看一边指导。
“啧,在说话抽死你!”
没了声后的几秒钟是安静的。
“班长那边……”
“youcanyouup,nocannobb!”
终于,这孩子不说话了。
也终于,我不负众望的剥出了一个口,老师过来看了我们的鸡蛋后,让我们用圆规的针尖挑破,看看有几层卵壳膜。
——我的脚趾头告诉我不可能只有一层。
奇奇递过来圆规,我慢慢划破那薄薄一层卵壳膜,发现还有一层贴着蛋清的膜。哦吼?
再挑开那一层,到了蛋清,我们知道就该放它出来了。拿出培养皿,迫不及待地倒出来,黄清分离。
“没坏啊?”女儿惊讶道。
“嗯?这是那个坏的?”我问。
babyhorse也道:“不是说坏了?”
看着有一团泡泡,在其他人的怂恿下,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索带给弄出来了。
以至于我知道还有一个鸡蛋时,成了我再作一次的理由。
大孙子拿着一个纸盒子,好像还真是快递。
“你这还真是快递来的?”
“他昨天晚上买的,今天早上到。”babyhorse抢答。
“……牛批。”
最后,我获得了两个蛋壳。
在我去了一趟办公室后,其中一个成功被前桌的二孙子给弄裂了。
“你敲我壳,我剥你茧!”
…………
最后的最后,我的桌子上多了两个蛋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