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大都敢给她酗酒回家,这几年他到底学会了些什么?安朵又是气又是急,雾霭的双眼写满了怒色。安衡不耐烦的抱着头,摆出一副打死不动的趋势。
“你不动是吧!好!”安朵冷笑两声,然后转身就进了厨房,五秒钟后拿起两块冰就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一块扔进他领口一块直接放到了他胸膛,然后就这么等着。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
突然间在沙发上睡得犹如死猪的人腾的睁开眼,猛地炸毛跳了起来,将两块冰往旁边一扔,气得眉毛竖起来,咆哮的吼道:“啊啊啊!安朵你这个神经病你是不是疯了,你何弃疗啊你!有病快去治病!”
安朵呵呵冷笑两声,表情都没变的盯着他:“醒了?”
看着衣服上湿哒哒的痕迹,安衡整个人都快被气疯了,呼的坐到沙发上,抹了一把脸难受的闷声仰头靠在了沙发上:“你当我猪啊,这都不醒,说说说什么事,这么晚了我想睡觉,没空和你闲扯。”
“你和谁去喝的酒!”安朵双目锐利的戳在他身上,又嫌弃的戳了他额头一下:“别想蒙我,还有你这几天去哪里采风?”
安衡表情一噎,猛地扭过脑袋:“我去哪儿采风要你管啊,还有不就太开心喝多了点吗,能不能别这么大惊小怪,我以后不喝了行么。”心里却在懊恼自己得意忘形,居然喝了这么多回来还忘了回卧室,简直白痴。
“我大惊小怪。”安朵眼皮一掀,气得又踢了他腿一下,红唇都快被他气白了:“你看看你这副德行,这像是喝了‘点’的样子么?”
安衡沉默两秒,抬头看了一眼气得脸色发青的姐姐,捉急的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一翻白眼作死的往沙发上一趟,伸长了四肢生无可恋的吼道:“我不该喝酒、不该喝醉,我知道错了,你再不满意你就打死我吧,明年清明节给爸妈烧纸,记得多给我一份。”
“你!”安朵瞪大眼,看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弟弟,气得手指头都发颤,你、你、你了半天,却发现此时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妈蛋都把爸妈搬出来了,自己还能做什么?难道真打他一顿?
但怎么可能,她也下不了手。思来想去的在脑中转悠了一圈,安朵浑身怒气值和火爆值都被他的不要脸清空了个一干二净,扶额深深吐出口气,摆摆手指着卧室:“滚回去给我睡觉,明早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谈!”
显然安衡就等着这一刻,一听这话刚才还躺尸的人下一秒飞快的腾然起身堪比秒速的冲进卧室中,砰的关上门,然后留给安朵一个销魂紧闭的门的背影。
安朵脸色又黑了一下,低头看了沙发上那滩污渍,一时间又是气又是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