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吗?”
林子晏又灌了口酒,微微垂眸,他知道自己也是在找虐。
他一点也不愿意提起那个人,只是他实在无法忍受她伤心。
susan没有吱声,黑暗中,在桌上慢慢摸索到一只瓶子……啤酒麻痹了不了神经,还是这老白干好。
她连喝了几口。
如果不是他的电话,现在她还睡得死死的吧,可是,既然打电话给她,为什么偏偏要让她听到那个女孩的声音。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们在一起。
泪水沿着脸颊簌簌而下,她又猛灌了几口。
最好的朋友唇角带笑,美梦正酣,她又怎么忍心惊扰,泪流满面的狼狈,除了走开还能怎样?这玩意儿真好,几口下腹就把疼痛的神经烧得昏沉欲倒。
胃也像火烧般难受,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微微弯下身子。
林子晏一惊,心想纵使是啤酒也不该由着她性子喝,连忙抬头扶她,方才挨近,便闻到她身上酒气不对,就着昏暗的灯光,她扫了眼她手上的东西,怒火也腾地起来,他劈手把酒瓶抢过,开口就骂:“这酒是我特意带给顾夜白的,度数高,你根本不能喝,你想死,还不如我把你推进湖里来得干脆!”
“你推吧,只是能不能到那边荷塘再推,我喜欢荷花。”susan咯咯一笑,站起来身子一斜,差点没跌到栏杆外面去。
林子晏被她吓蔫,知道她已烂醉如泥,根本辨不清南北东西,这下是怒不成也气不得,他把酒瓶往地上狠狠一掼,权当解气。
她还伸手朝空中胡乱捉去,“还给我。”
林子晏火气也终于被她燃起,将她捞进自己怀里狠狠压住。
酒气涌上咽喉,她抚住胸口,喃喃道:“我难受。”
林子晏恶狠狠道:“你别吐,否则老子跟你没完。”
“吐,好,我就是想吐。。。。。”
是别吐!林子晏简直要扶额。
有什么东西滑到他手上,触感软腻。林子晏微微一震,把她那不安份的手包进自己大掌里。
她却握住他手,放到自己胸口上,委屈道:“难受,你帮我。”
触手处高耸柔软,她身上清香幽幽传来,林子晏脑袋登时一片空白,只闪过四个字:
天要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