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众金融精英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没人对阮家大疯妞在这里讲一个与金融完全不沾边的话题提出异议,相反,这些思维极具扩散品质的精英们无一不在揣测那位不知名的青年到底说了些什么呢?
“他是不是说想加入歹徒一起收赎金?”一位长着络腮胡子的中东青年用带着口音的英语喊道。
“是不是说这是尽一个老师应有的责任?”一个欧洲青年如是说。
“是不是说他被逼的?”又一个日本青年这么说。
……
众金融精英的答案五花八门,最后连绑匪中有美女情人的答案都出来了
“我很高兴,你们没有一个人主动将这句话跟金融扯上关系,的确,他的回答跟金融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你们的答案也都不对。”阮钰顿了顿,收起脸上的微笑,“当时他是这么跟回答的,‘不为什么不值?几百斤的熊瞎子都拍不死我,百来十斤的人怕个球?话说回来,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没经验没学历没背景没人脉,所以我要生存,要往上爬,就要承受比别人重百倍千倍的压力。压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压不死,老子就有成王拜候的机会。’”
最后一段话阮钰是用中文讲的,实际上,因为阮钰的缘故,这个俱乐部里有一半以上的会员精通中文,剩下的也都起码是个半吊子。阮钰的话字字都扔进了这群金融精英的心里,消化了这段话后,之前对于欧债和经济衰退的担忧居然一扫而空,反而突然生起一股在金融市场低位时期创造历史神话的豪情。沉寂了十几秒后,一阵炸雷似的掌声突然爆发,阮家大小姐也在众人的目送下离开会场。
“很精彩的演讲!瑞秋儿,你的演讲真的很精彩!”送阮钰出酒店的青年由衷地赞道。
阮钰笑了笑:“谢谢,吉米,接下来大家的行程还要麻烦你了,我突然碰到一些急事要去处理。”
作为俱乐部第二任会长的吉米也是忠实的阮粉之一,一路很绅士地送阮钰上车,直到奥迪q7消失在视线里,他才耸了耸肩:“二十五岁的建筑工人,有意思,有机会真要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