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总是吵闹个不停,让和尚们都无法安心入定。
三个月后原法寺戒律长老上道观门前求见道观观主,希望她们另寻他处。
都是些假道姑,跑来这清潭山为祸,这是对佛主不尊重。
还有那座红楼!也应该早早被封才是,怎么能在佛主眼皮下做那般龌蹉之事。
道观内,道姑们三三两两在看书或者是喝茶。
观主正在和一位穿着蓝袖光仙群的女子在棋盘上推演。
戒律长老一进道观,道姑们眼前一亮。
半个时辰后戒律长老脸有些红还有些黑,愤然回到原法寺闭门不出。
只因那女子一席话。
“原法寺戒律长老,我这山头是合法买来的,想要开什么就开什么,怎么还要经过贵寺同意?秦元国那条律法说明不能在寺庙附近开道观?不能做生意?人生来不就是为了吃喝拉撒,爱美之心人间有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与不色全在我们自己。我们不过是做着人类繁衍之事,何来龌蹉一说?长老着相了。原法寺里的各位都是大师,佛法精通慈悲为怀,红楼中女子不过是为了活下去,既然大师如此慈悲为怀,不如度一度她们,如何在秦元国有尊严活下去。”
“如果说我这道观里的道姑和楼里那些漂亮姑娘们让贵寺大师们内心不平静了,那也只能说贵寺各位大师修行不到家,被这眼前红尘俗世女色所迷,就乱了修行和一颗佛心,只能证明各位大师乃自己问题。如果,实在经不起诱惑,那还是还俗去的好!”
紫红悦是碧波宫圣女,行事乖张。
在和尚庙对面开个道观,在山腰上开个红楼为的就是让原法寺和尚们不淡定。
最好一个个都还俗归家去。
紫红悦可是用心良苦呢,为何让这寺中和尚们更加向佛,特意找来一些红楼女子求度。
“阿郎哥,我总算是找到你了!你一人悄悄跑到寺庙里出家,让我在家中苦等三年……”原法寺内,一位皮肤有些黄斑,穿着一身粗布衣,头顶上还戴着一朵白花女子,显然家中有人过世。
这位女子正拉着一位有些胖的年轻和尚指控。
过往香客们指指点点起来。
“前些日子,爹娘听闻了你的消息,听说你出家了,一时不相信受了打击去了……”女子是那年轻和尚未过门的童养媳,年轻和尚不想娶她,变离家出走机缘巧合下在这原法寺出家当了个和尚。
年轻和尚孝奉佛主,却没有侍奉爹娘一天,自己爹娘遭受打击而去,他是一个不孝子。
这场热闹被围观者们记下,山腰山红楼里,接客的姑娘们还有那些个恩客们将这当成一个茶余饭后笑料互传。
原法寺方丈找戒律长老谈了一宿后,叹气离开。
那位女施主果然是回来报复的。
找不到佛子,就要闹得他们原法寺不得安宁,果然是个邪教妖女,冠冕堂皇任性妄为。
碧波宫圣女也是够执着,罢了罢了,就这样吧。
女施主说的也对,他们庙里有些僧人的确是修行不到家。
一位长相可爱的小沙弥站在红月山庄外,拿着一封信交给山庄守卫道:“施主请将此信转交给你们庄主,这是我们方丈让小僧送来的。”
紫红悦在看见方丈书信后,一口老血喷出来。
一拳砸在书桌上,书桌四分五裂,东西撒了一地。
紫红悦笑了,真是可以呀缘尘!
在留下那封信一个月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和着她在这秦元国做了那么多,就是个笑话。
缘尘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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