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才不管易兮纯是不是杀害他儿子的凶手,打了再说。
“呵。”易兮纯躲过了想要擒拿她的衙役。
“知府大人好大官威,还是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的好!大人没有任何证据将民女和其他人杀害了您的儿子吧。这堂上的所有人,反而是被您那不学无术的儿子欺辱过。”易兮纯一边闪躲着衙役捉捕,一边怒对知府。
“大人,民女知道您没有了儿子,心中伤心难过,可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乱抓无辜百姓来屈打成招吧。”堂内被易兮纯搞得有些杂乱。
“放肆,放肆!把所有捕快都召进来,给我将这个在公堂上作乱的犯人捉拿。”知府被气得一个倒仰靠在了椅子上。
从他为官开始,还没有人敢在公堂上如此乱来。
“住手!”一道惊呵响起在公堂上,穿着黑衣的带刀男子打在了几个衙役身上,一个黑衣男子捡起了被丢在地上的玉佩。
还在戏耍衙役的易兮纯看清了来人,脚下一滑坐在了地上。
易兮纯现在很想装死,她今天不宜出门,怎么就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人。
一定是在做梦,呵呵。
易兮纯抬头看着公堂上的房梁,好想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那炙热的眼神,就是盯着易兮纯想躲都不行。
易兮纯很想给自己一巴掌,让你拿着冥伊樰的东西出来装逼,不但人家不认识,还被正主给找上门来。
“你们是何人,胆敢在公堂上行凶!”知府拍着惊堂木,整个脸都被气红了。
一块木质令牌丢在了知府面前,让他瞬间变色,勾着背走到前面对着站在黑衣人身后的青袍男子下跪。
“微臣,见过……”
“希大人,孤可不敢受你的大礼,你连孤的贴上佩戴的玉佩都能扔在地上,行礼作甚?”冥伊樰每说一个字,知府就颤抖一下。
冥伊樰绕开知府,走到了望着房梁的易兮纯面前。
“易兮纯好久不见了,孤总算找到你了。”冥伊樰蹲在长大了的易兮纯面前,只要一眼就能认出这个敢悄悄跑掉的女人。
易兮纯眨眼装无辜:“这位公子,小女子并不认得你呀。”
“呵。”冥伊樰摇了摇手中的玉佩,笑得温柔。
呜,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以前干嘛要救冥伊樰嘛,救了就甩不掉了。
“嘿嘿。”易兮纯傻笑,企图蒙混过关。
“来,说说吧怎么回事。”冥伊樰拉着易兮纯的手,防止这滑不溜秋的姑娘一个不留神又跑了。
希知府跪在地上,冷汗直流。
明明是大热天,却感觉不到炎热。
寒冷直侵心脾,希知府知道自己的官路怕是已经到头了。
他就不该来这墨阳,一切都晚了。
墨阳新人知府上任不到一个月,因为其子被杀一案,最终被撸下官位。
墨阳府知府一下子变成了烫手山芋,一个个都不敢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