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寝室夜谈,都把一帮子男生逐个逐个分析一遍。
一个个男神随着时间的推移,都掉下了神坛。
而顾临深,长盛不衰。
陆绒作为顾临深的头号“迷妹”,坚定不移地站位在他身后。
直到某一天,顾临深他们系和陆绒所在的系打了一场篮球赛。
周围的妹子窃窃私语半天,最后小声地凑过去:“陆绒,你知不知道,听说男人的鼻子决定了某方面。”
陆绒两眼都盯着刚刚下场的顾临深,什么也没听进去。
妹子又说:“你和顾临深走得那么近,上次我们还看见你们一起回家,老实说,他行不行?”
陆绒胡乱点头:“行行行!特别行!特别厉害!”
周围的妹子红了脸,兴奋不已:“真的?那你是不是每次都只能求饶?是不是真的像那些书里写的一样?”
三番两次被挡住欣赏男神的视线,陆绒敷衍道:“什么求饶不求饶,以后我肯定让顾临深在我面前求饶!”
她话音刚落,四周就一片死寂。
陆绒茫然地望着众人,在她们惊愕的目光下慢慢转过身,瞧见了刚刚从球场走下来,手里拽着皱巴巴的球衣的顾临深。
他赤裸在外的手臂线条分明,起伏的肌rou恰到好处。
俨然是行走的荷尔蒙。
就是这个荷尔蒙,正微微挑着眉,平静地望着她。
“陆绒,你想让谁求饶?”
这都好几年过去了,他怎么还记得自己干的那些糗事呢?
陆绒绞着被子,有些难为情地垂下眼帘:“我那是有点激动,你能不能别老念叨,没意思。做人……就不能心xiōng宽广点吗?”
“关于你的事,我印象太深,想忘记还是有点难的。”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又听顾临深说,“那么蠢又那么笨,想忘了都难。”
陆绒怔怔地听着,轻轻咬了咬chún。她蜷着腿,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我不想和你说了,反正也说不过你。”
这家酒店卧室里有电脑,顾临深坐在那里,屏幕亮着灯,他敲了敲键盘,然后关上机走了过来,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太晚了,睡觉。”
陆绒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目光停在顾临深的锁骨处,又触电般地收了回来:“我不困,嗯,要不你睡吧。我去坐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