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到公园玩扎气球游戏,一脸扎破好多个,赢了一堆小绿植回去,称:“等它们长大了,就送给延哥当结婚礼物。”
裴延:“不需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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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兢兢业业地按照那张路飞明信片上的流程办事,只多不少,每次都还能找到完美的借口。
他就是那种恰到好处的照顾,没有过分亲近,却又暧昧得很,久而久之,别人都对于典这块rou敬而远之。
唯有一个竞争对手,两人跟较上劲了似的,天天到于典那里打卡。
程澈心想,不知面前这个看起来不太jīng明的同学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眯着眼细细打量着,“请问,你是哪位?”
对面的人撸起手腕处的衣袖:“金融,傅铮,听说咱俩一个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是没见过你,对你没什么印象。”
傅铮,这个名字耳熟地不得了,朗朗上口,耳熟能详,简直是每节课的醒耳利器,也是检验自己有没有走错教室的闹铃。
几乎每个老师点名的时候,都会清脆地叫出这两个字,然后抬头睁大眼睛或抬抬眼镜,在诺大的班级搜寻一圈儿,再叫第二声,第三声,最后在他名字后面画上一个叉号。
学期末,这串叉号一骑绝尘,跑在前方给落尾的同学们冲锋陷阵,自我牺牲的能力令无数师生所动容,所以,他有幸成为历年金融系挂科率最高的学生,没有之一。
虽然程澈是学生会会长,但并非班长,对这个鼎鼎有名的姓名早有耳闻,却从来没见过。
他回话:“是没见过,今天有幸见到,是我幸运。”
傅铮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那是你沾了典典的光。”傅铮这人,自诩班草,虽然日常保持自己的神秘感,可还是觉得,程澈似乎比他神秘多了。
摸不准手里有多少底牌。
于典刚出门就被这略亲近的称呼激起了一阵han颤,她看到傅铮有点迈不动脚步,突然不是很想出这栋楼。
但后面的人流一波跟着一波,硬生生把她推向了这边,傅铮变戏法地捧过来一束热烈的玫瑰,“典典,我一大早就跑去花店订的,喜欢吗?”
于典连忙捂住口鼻:“不好意思,我最近嗓子难受,不能吸花粉。”
傅铮总是在她这里败阵,也没有被拒绝的失落感,反而大咧咧来一句:“哦,那我走了,你多保重。”
于典:“……”
程澈:“……”
情敌也十分不靠谱,程澈没放在心上,“一起去吃饭,吃完饭去图书馆。”
于典眉头一皱,程澈妥协:“去吃饭是找你有事,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史上最简单的事,就是挑起别人的好奇心,程澈很抓于典这一点,他得逞后,简单翻了翻菜单,递给于典:“鱼之类的菜品都在最后两页,你只看前面的几页就好。”
于典都点完菜了,程澈还不告诉她事情,她心里其实是很着急的,毕竟今年的素质学分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学校没通知,程澈说不定了解到了什么。
所以,才一脸沉重的表情。
于典移开面前的杯子:“你找我,是什么事?我没有素质学分吗?”
程澈正在晃神,他摇头,改问:“那个傅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于典松了一口气,有学分就好,她心情变得轻快起来,想起傅铮,捂住半边脸,“他啊,他是我表哥的高中同学,人不坏,就是对学习不感兴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