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拽着他:“你同意我的这两点要求吗?”
唐晚霸道地盯着他看,nǎi凶nǎi凶的,“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裴延骨折的手臂吊在颈间,默不作声地扫了眼周围的环境,再继续看向这个救了他的大小姐。
大小姐光着脚丫踩在白sè的鹅绒地毯上,蹬蹬蹬地跑过去扯了把软椅过来,趾高气昂地对着他嚷:“你坐在上面。”
随后赶紧胡乱摇摇头:“不对,”她抿了抿chún,道:“应该是,延延,你坐在上面。”
裴延还没完全好利索,整个人很虚弱,他慢吞吞地应声靠在了上面。
唐晚偷偷弯了弯眼睛,又一秒恢复原样,肃着一张小脸说:“延延,那你把上衣掀开,给我看你的腹肌。”
裴延:?
他很冷漠地瞥了眼面前的姑娘,那眼神像是显露出了嘲讽的意味。
唐晚被瞥的很委屈,她哪被人这样瞥过!
但她是大小姐,她不能服输的。
于是,便伸手去解裴延衬衫的扣子……
窗外的阳光白成一片,逐渐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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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透过窗帘,让宿舍变得清亮起来,闹钟声叮铃铃地响起,打搅了女孩子们的睡眠时光。
粉sè的纱帐里,小姑娘缩成了一团,眉头紧紧皱着,出了一额头细细密密的汗。
她的肩膀微微颤动,一看就是还沉浸在梦乡中。
护肤品瓶瓶罐罐的撞击声终于将她吵醒,唐晚睁开眼,呆望着天花板,沉寂了几分钟后,才开始揉眼睛。
她回忆了一遍梦中的情形,后知后觉地捂住脸,翻身蒙在被子下面,发出一阵呜咽声。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她做的都是些什么梦!
怎么还扒人衣服呢!
小流氓。
唐晚蹬开被子,抱着枕头滚过来滚过去,她的脑袋到现在还昏昏沉沉的。
她第一次做这样的梦,故事线还异常完整,挺像小说的,唐晚能起好几个名儿,像什么《娇蛮小小姐》、《该怎么融化他呀》,又或是《他的小流氓》……
最最最重要的是,她在梦里还想着要看人家的腹肌,这真是让人头大。
明明昨天才看了的。
都怪……昨天那场雨,唐晚耷拉着眉毛,在心里讨伐老天爷。
于典正在往脸上拍水,余光能瞧得见纱帐里滚来滚去的人:“干嘛呢,一大早刚醒就这么激动?做梦了啊?”
唐晚从纱帐里探出头,只露一个小脑袋在外面:“你怎么知道我做梦了?”
于典嘿嘿笑:“真做梦了啊?我瞎猜的,我猜你做了春.梦。对不对?”
唐晚默默在心里盘算,梦里面她家好像还挺有钱,别墅又大又空,一件装饰品卖了换钱都能花好几年。
在梦里她可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救人了呢。
除了最后死活要看裴延腹肌那件事,其他一切正常。这也不算实锤,顶多算是擦边球。
所以这哪能称得上是“春.梦”呢!
唐晚张口反驳:“我做的梦是绿sè的梦,纯净生态无wū染,也无添加剂。”
于典:“……你好看你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