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的?”
裴延:“被小学妹顺走的。”
林一声:“哦。”
卧槽!他听到了什么?小学妹?!!
牛bī!有骄傲的资本!
——
宿舍少了一个人。
程澈问:“老三呢?”
“老三追妹子去了,三魂被勾走七魄了,没救了,刚还发朋友圈文艺了一番,说什么月sè很美,不及你十分之一……”
裴延轻嗤:“矫情!”
林一声:“……人家谈个恋爱咋地了。”
他瞧着面前延哥的意气模样,有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涌上心头。
当初他大一痛失初恋的时候,抱着个酒瓶哭得稀里哗啦,别人都说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或者说哭了这一顿,悲伤全忘记。
独独裴延这祖宗,也是带着这么不屑的表情,漫不经心地跟他来了句——男儿有泪不轻弹!!
轻你妈!后面还跟着骂了他一句——出息呢!
这是在说他没出息,妈的!
但别说,这话还真有用。他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啥哭得那么惨,为一个绿了他的女的哭那么惨,好像是挺没出息的!那他还哭个啥!
他不哭了,语重心长地跟寝室仨儿子来了场会谈,核心思想就是劝他们眼光稳准狠一点,别跟他似的,给人绿了。
这场会谈还是有用的,儿子们到大三还没春心萌动,就老三前几天才刚刚看上一妹子,程澈偶尔说句哪个妹子好看什么的,只有裴延,貌似没见过他身边有什么雌性。
他为这事愧疚了很长时间,莫不是被他惨痛的经历把人给吓着了?直到有一天碰上裴延的高中好友,问了问,才知这货天生的。
高中早恋成风的时候,就这货毫不在意地处在几对情侣中间,面无表情地看完小情侣卿卿我我,完了还点评两句:“这吻技……”
人家在那啃,管你pì事,你还点评,还说人吻技,有本事自己也找个人啃!
林一声问的时候,裴延在论坛上删自己照片,“教导主任在旁边,我不多嘴,他们哪能顶住炮火,最后主任火气不还一半都撒我身上了?”
林一声彻底佩服裴延了,敢情他还是个助人为乐宁当出气筒不拆一鸳鸯的江湖义气小鹊桥啊!
话虽如此,林一声还是想看看这位大三老学长谈起初恋来是什么模样,毕竟能征服裴大少爷的姑娘,肯定不简单。
所以,顺走裴延那几块糖的小学妹是哪位神仙?
林一声陷入了沉思。
——
隔天,唐晚撑了一把太阳伞,遮住肆意的阳光,向着教务处走。
阳光斜斜的,角度有点俏皮,偏往她脸上呼,唐晚侧了侧遮阳伞,挡住一定的视线。
走着走着,拐了个弯儿,就走不动了。
唔,球鞋黑sè运动裤,露着一小截干净的脚踝,跟学长好像啊。
她扯了扯伞,扯不动,用力一拽,才发觉伞骨架的一个尖挂住了面前这人的衣领。
衣领这么被下扯,似是泄露了不少春光,可惜她没瞟到,只看出来一点点白,伞面把那春光遮地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