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回到了出发点,那个家,就在那天的聚会。
当时,叔叔突然予许我可以回到那个家,说是当作奖励,让我休息几天,而爸爸妈妈也难得的一起回去,而叔叔後来又说想带阿姨去家里坐坐聊聊天。
就在那天结束一切的聚会开始了。
大家开开心地聊着天喝着酒,在那时,或许是h汤下肚吧!让我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终於明白了所有的事情真相了……我们家的事是由整个家族都知情并同意着,他们支持着叔叔的一切行为,让我的家走向毁坏……
我默默地走向爸爸的书房,从办公桌的ch0u屉中拿出了爸爸所珍藏的外国进口蓝se小刀,刀口锋利的闪着异样光芒,非常的适合我作为接下来要用到的工具。
我看着窗中映出的脸,那蓝se眼瞳美的不可思议,冰冷且冷静,令我不禁嘴角上扬了。
将小刀藏在身後,我笑着走进客厅,大家全对我突然消失又出现的动作感到疑惑而看着我。
一开始是妈妈先走向我,我想是想问我刚刚去做了什麽吧!因为在她连开口的机会都还没有时,我将刀刺入她柔软的腹中後拔出,鲜血的红se血柱让在场的所有人就在瞬间清醒了,恐慌的表情,惊恐的尖叫声,曾是『母亲』的东西,咚——的倒地声,令我感到十分爽快愉悦的啊!呵呵!
那麽,就留给倒地的曾是母亲和剩余的废物们最後一句话好了!
「对不起啦!但是我非常感谢您唷!再见罗!」
…………骗你的,嘻嘻嘻哈哈哈!是再也不见喔!
***
「嘁!」
叔叔在我杀阿姨时偷偷逃跑了,明明不准他离开的,真是懦弱的废物一个啊!
在完事後,身上充斥着浓厚的血腥味,令我作恶,因此我将染为血se的衣服脱下,走进浴室清理血迹,水流冲刷着身t,排水孔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似乎非常享受着流水。
换上白se无袖洋装後,我将刀身的血清洗乾净,找出打火机将易燃物一个个的依序点燃,带着洗净後的小刀从大门口走出,火焰啪嗞啪嗞响着并越来越大,火红的颜se非常漂亮啊……
我紧握着小刀,留下破碎的一切。
***
麻衣笑着站了起来,走向小刀的位置,而黑理则缓慢的重新拉开距离,麻衣将陷在墙中的小刀轻易拔出,甜甜地笑着一边抚着锐利刀身,看向黑里的位置,毫无预警地冲向她攻击。
「麻衣我才没有错!错的是他们啊!全是他们b麻衣的!麻衣才没有错!」麻衣笑着说着将刀刺向黑理,黑理展开黑枪挥开麻衣和刀,看了看身後的柜台後跃上,站在上面往下俯视麻衣。
「你已经分不清是非了吗?变得不承认自己所做错的事实了吗?」黑理收起黑枪看着麻衣说着,一字一句清脆的声音响着。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想这样的啊!」麻衣全身颤抖着,泪水不停地滑落脸颊,她无力的瘫坐在地面,握紧着小刀。
「不是的!不是我不是我!是你是你是你做的!不是我啊!哈哈哈——」麻衣疯狂地笑着看着黑理。
「那麽你眼前的人是谁杀的呢?你的刀、你的衣服、你的手,为什麽都沾满了鲜血呢?麻衣?」
黑理的眼瞳由棕se转变为了暗红se,将现实点缀上虚假——『扭曲现实的言语』启动了。
而麻衣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三个&”曾是&”自己父母和阿姨的屍t和沾染着全身、刀子的的鲜血愣了愣。
「为什麽?奇怪?咦?怎麽会?不可能啊!不是我,不是我啊!不要啊——」麻衣恐慌的惨烈尖叫着,她瞪大了双眼看着所有事情毫无预兆的发生。
「那不就是你所做的事吗?麻衣?那些都是你杀人的证据啊!」黑理轻声地说着,清澈的声音回响在各个角落,麻衣也因此停了下来看着黑理。
「如果你现在去自首的话还来得及啊!麻衣!」黑理静静的看着麻衣,而麻衣低下了头。
「不要」
「我才不要!我绝对不要!你就快点消失吧!」麻衣将刀掷向黑理,黑理急忙展开黑枪挥开小刀。
「这样啊……这就是你的答案了吗?那我就对不起你了。」黑理迅速将黑枪收起後跃下柜台,将黑枪刺向麻衣,麻衣立刻闪了开来并跑向小刀落地的位置。
如利刃一般的伞尖也随着麻衣位置改变而划去,黑理将黑枪反手挥出,而麻衣则捡起小刀惊险地挡下了攻击,但黑理向前使力一跃,麻衣便反弹倒地了,正要爬起时,锐利的伞尖停在她面前。
「我会si掉吗?」麻衣说着微笑着,但黑里没有回答,无法回答她,因为答案是相当残酷的,闪烁着蓝光的小刀落在麻衣的耳边……
「是吗……这样啊,那再见吧!」
***
静止了?!
时间彷佛停止了。
黑se的伞面上,黏稠sh润的猩红鲜血滴滴洒落。
空气凝结住了。
赞叹声,甜美的笑容。
咚——
重物无力地倒下,那音调就像包裹着糖衣的毒药,侵蚀着t内的每个细胞。
为这个故事带入终点结束。
***
麻衣抓起了小刀挥向黑理,黑理往後退了一步并从裙子的暗袋中拿出了手枪,她一手展开了黑枪往麻衣的颈部刺去,另一手将手枪上档。
碰——,麻衣瞪大了眼笑着,小刀只差些微差距就要刺中黑理腹部的伤口,黑枪伞尖抵住了麻衣的颈部,而手枪枪口对准着麻衣的额头。
噗嗞——,黑枪上的血ye滴滴答答的落地。
咚——,麻衣的鲜血向地面四周扩散了开来,如同一朵朵的鲜红罂粟般,有生命似的不停绽放开着yan红。
黑理始终毫无抱持着一丝丝的同情并冷淡看待,因为同情怜悯对於一个陷入了疯狂悲惨的人来说只是在讽刺他,所以这些也只是给那些人最後的尊重罢了,虽然是如此的事实……但是……
「真可悲」……这算是对麻衣的事最後由衷的仅剩的心情吧!
***
黑理留下麻衣的屍t,将黑枪和手枪收起後立刻就打了电话请野口帮忙处理後续,她捡起打斗中途落下的手电筒看了看,不过已经摔坏了。
「真倒楣」黑理乾脆的扔下坏掉的手电筒向外走去,唰唰唰——,外头非常不巧的正下着大雨!她将黑枪展开来让雨水冲刷掉血渍,黑理撑起清洗後的乾净黑伞,离开这个废弃研究所,将後续留给野口小姐去处理。
「黑理!」
远处一个清晰响亮的声音由黑理背後传来,一个撑着伞的人就站在她的身後,是拓秋……
「你为什麽又跟来了!?」黑理紧握着伞把低下头,用颤抖的音调问着拓秋。
「那些後续资料可都是我去负责追踪的,怎麽可能会不清楚你去了哪里呢?!」
「我不是在说那个!我是在问你为什麽来了!?你不怕会被杀掉吗!?」黑理非常气愤地对拓秋吼着,拓秋却开始一步步的向黑理走去。
「你才是吧!你明明就还负着伤啊!你才b较有可能会被杀掉吧!为什麽要一声不响的就随意离开!为什麽要那麽随便的擅自行动!为什麽你不先好好照顾自己再说!为什麽你就不想想我会有多担心你啊!?」拓秋也非常愤怒的回吼着黑理。
「我说过了我才不会轻易就会si掉……!」
拓秋渐渐走近了我,将我紧抱着,两个人松开的手使两把伞都落在地上,滂沱的大雨打在两人的身上,雨水非常的冰凉。
「不要让我那麽担心你好吗?」
「不要把我当小孩子……」拓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有些害怕,这使我感到有些难过。
「你的伤还好吗?g0ng本?」拓秋终於稍微的将抱紧的我松开并看着我。
「嗯,还有不要叫我『g0ng本』可以吗?」我有些不太高兴他叫我的这个姓,所以有些撒娇似的说着,雨sh了身上的衣服,但是心里却感到暖暖的,其实我或许挺高兴他那麽的担心我吧!
「那麽也该回去了,走吧!黑理!」拓秋捡起掉落的黑枪和他的伞,对着我微笑着,拉起我的手撑起伞,我们两个就这样的离开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