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至从得了那个怪症,对爱情就没再期待过,但日子还是要照常过,对于嫁给谁我也无所谓,若我的婚姻能为家里获得利益,无不可。但我在没心没肺也有自己的底线,怎能容忍别人把我当傻子一样的耍弄、利用。
孟成阳见我脸色不好,没敢在多过问,只让我好好休息便上班去,显然是心虚。
我回了自己的卧室,简单的收了几套衣服。我需要找个地方好好的想想……怎样才能摆脱这‘利益’的枷锁。
一星期后,各大报纸登出邹子琛与刘青青离婚的大新闻,一时间各种猜测。
外界很是惊叹,刘青青是省土地局局长的千金,这么权贵的身份,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邹子琛能在榕城那么快站稳脚跟,想来这位局长千金定然是出了不少力,可邹子琛说离就离了。让我意外的是,邹子琛竟然没说出刘青青的半点不是,两人是以性格不合为由和平分手。
这条新闻我是在回榕城的飞机上看到的,很是震惊。
我暗暗佩服他的果断跟硬气,这让我有向他取经的冲动,可一想起那天早上的事,立马便打消这个念头。那天早上的那个吻最近经常会闪现在我脑海里,这让我很不安。所以我不想在去招惹这个人,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在凤凰城呆了两星期,我没想出什么好办法,但已有一个计划。
回到榕城我没回家,而是回了老别墅。
一路劳顿有点疲惫,不管父亲看我的眼神有多复杂,还有继母担扰疑惑的神色,我都不想去管,只想好好睡一觉。
走的那天我只给孟成阳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我要出去玩几天。在公司我只是个挂名的副总,没人管,孟成阳每次也只是嘱咐我在外小心点,并不会阻拦。现在想来,他定然是巴不得我天天出去疯,他才好与刘青青幽会。
现在刘青青离婚了,或许在孟成阳心里也正想着要怎么摆脱我,好娶刘青青进门,这也不好说?毕竟我对他来说没有刘青青好,第一我满足不了他,第二我没有刘青青那么有权势,只要娶到她就相当于在房地产这块开了头,而孟家近两年一直想介入地产界,可苦无入口,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孟成阳会放过吗?
我躺地床上,思绪纷乱,最后还是抵不住困意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有人在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