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丧失了生活的支柱,出于同样狭隘、偏私、bào戾的理由,怪罪到无辜遇袭的人身上。”
程心昭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一只录音笔,她眼睛亮晶晶的,声音也带着明显的兴奋,“是哪家企业?”
“这个,就有劳你去查了,你会给在场所有人一个答案,对吗?”
白缙直直地盯着那个女人,声音平缓,甚至带着几分平素的温和,出口的话却让黑衣女人不han而栗。
“她的丈夫,和她自己,都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届时他们一定——悔不当初。”
被制住的女人眼神yīn狠,正如白缙所说,她所有的怨气都向郁宁宁倾泻了出来,被扣在那里不声不响,听了白缙的威胁,看向郁宁宁的目光更加怨毒。
郁宁宁恍若未察,视线牢牢定在白缙身上,未曾偏移半分。郁宝岩找熟人借了男装外套,郁宁宁接过来,掂起脚给白缙披上。
白缙顺势扣住她的手,轻柔摩挲着,“没事吧?”
郁宁宁摇头。
安保那边很快安顿好现场,将无关人士驱散,把妄图行凶的女人带走看管起来。汤总闻讯赶到,一连声向他们道歉。
郁宁宁自从事发,还没有出过声。白缙披着不合身的深灰sè外套,周身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尽管狼狈,神态却平和从容,“这不是您的错,汤总不必放在心上。”
汤总道:“这是我工作的疏忽,实在抱歉,你没有受伤吧?小郁呢?有没有事?”
郁宁宁又摇头。
白缙说:“没什么事,只是我的衣服脏了,您看,我先回去处理一下?”
“快去,快去,我派车送你们。”
白缙的车子就在馆外,汤总听说了,又坚持让自己的司机送他们回去,于是四人齐齐上车,程心昭自觉坐了副驾驶,把后座留给他们。
郁宝岩当场发泄了出来,状态好了不少,他看郁宁宁一言不发的样子十分忧心,又有所顾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白缙搂着郁宁宁的肩,安抚地轻拍着,也没有说话。
程心昭不时回头,简直要扭到脖子,见他们确实没有说话的打算,才小心翼翼开口,“白哥,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以前袭击宁宁姐的人的妻子?”
按理说,白缙应该只是跟直接袭击的歹徒接触过而已。
白缙说:“我见过。”
程心昭:“……”说了等于没说。
可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好时机,自己刚才的问题也多余。程心昭识趣地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