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转头往卧室走,“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东西。”
七宝是她养着,可又是白缙挑的,可不就是亲妈和……干爹。
白缙看着落荒而逃般的纤柔身影,把不断挣扎的小家伙丢到小假山上,一手指向它的眉心,状似盘问,可语气温和含笑,“说,亲爹是谁?”
小玄凤抖了抖羽毛,回到了熟悉的领地立时昂首阔步,冠羽高扬。
他chún角微扬,在一旁的三角凳上坐下来,捋了捋七宝的软毛。
不多时,郁宁宁从卧室里出来,手中是一个包装jīng致的礼品盒。
她递到白缙面前,道:“我一直想把这份礼物给你,在适当的时候,用正式的、真诚的方式。现在……环境有些乱,但我出院算是一个不错的时机吧。”
女人脑袋微微仰着,面容明丽,目光恳切而隐含期待。
白缙眼睛闪了闪,把盒子接过来,轻声说:“给我的啊。”
“嗯,谢谢你对我的照顾,白缙。”郁宁宁眼眸澄莹明亮,声线清甜,音娇而柔,满含郑重,“不是客套,只是感激。”
她孑然一身,独自品味过哀伤病痛,这是第一次,尝到病体虚弱时的一碗热粥;也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安心睡吧,他在。
“那我就领受了。”白缙笑了笑,仔细看过那只盒子,微微晃了下,“我可以现在打开吗?”
“嗯。”郁宁宁见他的反应,如释重负,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补充说:“这个是我住院那几天网购的,如果不合适可以tiáo换,因为我当时确实不方便逛街……”
在女人轻软的解释声里,白缙已将盒子拆开,拎出一条深蓝sè的领带。
结下徽章的简洁款式,真丝材质,颜sè易搭配,看起来简单又大方。
白缙一笑,眼中满是欣悦与温和,“谢谢,我很喜欢。”
郁宁宁在他的笑容里微微怔神,忽然又想去碰一碰发热的面颊,好在顿住了手。
可xiōng腔内,是不容忽视的欣喜与开怀。
—
白缙走后,郁宁宁又花了一小时收拾满屋的礼盒。将它们分门别类,用得上的摆放在外围,用不上的认清楚赠送者预备转赠出去。并在脑中梳理了一遍前来探过病、赠过礼的人,做回礼准备。
待客厅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整齐利落,郁宁宁坐回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一手搭上扶手时,无意中按到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