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样对艺卿说去吧。”
职场上,道路千万条,保命第一条。
再说,白缙又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咱们还能不能换个话题了……”郁宁宁伸指按按额角,声音叹里带嗔,拖起腔来显出几分娇软。
自从见过致飞的代表开始,那种突兀难安的感觉始终萦绕在心头。再加上不依不饶的邓莹,这种yīn魂不散的感觉实在磨人。
“这么好的事怎么能便宜别的女人!”
邓莹沉浸在激昂的情绪里,压根没听见别的话,陡然抬高的声音让郁宁宁蹙起眉。
“那万一,得了便宜的是男人呢。”郁宁宁决定改变策略,慢吞吞地说:“你……注意到他的领带没有?”
“什么?”
“他用的是。”郁宁宁语气平缓,声音轻柔,神情带着十足的专注,不细看的话,很难发现她粉拳紧握,透着心虚,“基,佬,紫。”
“噗——咳咳——”
受惊的喷咳声来自门外,紧接着就是液体泼地的短促哗声。
郁宁宁和邓莹同时僵住了。
不知何时,茶水间的磨砂玻璃推拉门后有两个黑影,先前两个女人聊得热闹,谁也没在意。
两人对视了一眼,邓莹先反应过来,走过去开门。
留给郁宁宁的时间并不多。
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她看着门外的剪影不似跃信的任何一位员工,只与白缙俊朗的身形贴合。
不是吧……
深陷窘境的郁宁宁原地转了一周,鬼使神差地退了一大步,一手将墙角的拖把提拉离地、斜在身前。
拉门渐渐开启,半幅窄腰宽肩显露出来,随后是白缙那张儒雅中带着点点兴味的笑容。
他左边的男人同样穿着西装,戴着粗框眼睛,正一手搭在白缙肩头,看清了门内的状况,立时笑得直不起腰。
邓莹狐疑地回头,顿时双目圆睁,“你在干什么?”
这个“不接地气”的拖把摆得可太微妙了,配上郁宁宁凝重的神情,仿佛加个特效就能拍山寨版超英海报。
这评价还得算上邓莹的友情滤镜。
她现在跟郁宁宁断交还来得及吗?
郁宁宁被那男人笑得心神更乱,一时间没能意识到自己此刻的中二,只拿一双水润乌亮的眼眸瞧着白缙,qiáng作镇定的目光里暗含羞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