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来看你。”
斐然扶额,快没眼看了。
今天又是爬山又是逛路的,斐然已经累惨了,她洗完澡躺在床上才后知后觉的品味起山上发生的一切。
心跳鼓鼓的,像是要从喉间跳出来,她侧过身压住被子,嘴角忍不住上扬,轻笑出声。
真好呀,好久没这边开心过了。
她这边因为完成了大事加上劳累很快就睡了过去,闻远却睡不着了,他越坐越jīng神,恨不得去楼下跑几圈。
但好歹还记得这是阳城,不能一个人把人生地不熟的斐然扔在宾馆里。
他像电视里的偷窥狂一样用纸杯架在耳朵上贴紧两个房间的墙面,想去听旁边房里的声音,结果却什么也听不到。
他有些急,拆了一大套纸杯,恨不得自己有十八只耳朵。
过了半个小时还是什么也听不到,闻远放弃了,他躺回床上,又猛的弹起,在地上打了一套军体拳和太极拳,又去冲了个澡,脑子里更清明了。
心脏扑腾扑腾跳着,闻远有些怕跳多了明天跳不动了,他qiáng压着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阳台上,大冬天的,他就穿了件薄薄的睡衣,好像这样才能把身上的热意压下来,他沉着眉眼,从书包里掏出五年模拟三年高考,认认真真写起了英语卷子。
要是英语老师在,看见他这“头悬梁锥刺股”的模样,定是能乐的两眼泪汪汪。
好好休息了一晚上,斐然jīng神也差不多了,她换好衣服一想到昨天自己的“告白”心里就有些忐忑和不好意思。
她拉开门小心翼翼的掏出脑袋,头上就落下一片yīn影,“饿了吗?起来吃早饭了吗?”
闻远穿着一件黑sè的大衣,他端着酒店里的托盘,托盘上是一盒nǎi还有两碗米粉和jī蛋,像是童话故事里毕恭毕敬的管教。
斐然刚刚的忐忑与不安全部消失不见,她轻轻笑开,“你站在这多久了呀?”
闻远鬼知道站在这多久了,他做完了试卷又背完了故事,还多解了几道数学题,洗了个澡,挑了半天有些后悔自己没多带两套衣服,穿好了,终于捱到了天亮可以见斐然了。
天一亮他就去酒店厨房借了工具做了她喜欢吃的粉丝。
等东西都做好了,才意识到斐然没这么快起来,他怕东西冷了,于是隔三差五的去微波炉里热一热,热好了又喜滋滋的端过来站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