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在半空中,大概是有些疑惑为什么还没有扫到她脚旁,她微微扭过头,水汪汪的眸中满是控诉,“你怎么这么慢。”
闻远看着她微醺的脸颊吞了口口水,骂骂咧咧的在她脚下扫地,“妈的,不能喝刚刚还那么有底气的往自己肚子里guàn。”
斐然觉得他好像在凶自己,可是她没有证据,她头晕的厉害,还记得这是自己的家要爱护卫生,闻远飞快的扫完,“好了,把脚放下来吧。”
斐然摇摇头,一脸执着,“你还没有拖地。”
拖个球,再拖脚都要举废了,他把沙发上乱糟糟的东西统统卷成一团,扔在另一边沙发上,“好了,干净了,把脚放上来吧。”
斐然呆呆的转过脑袋,点点头,看向旁边的沙发,半晌才开口,“咦,我的脚呢?”
闻远撑着扫把的身子险些一把滑在地上,他将扫把扔在一旁握住她的脚腕,“脚不是在这里吗?”
斐然没穿鞋,被他握住就像伸进了一个小暖炉里,她用力蹭了蹭发出一声喟叹,像一只慵懒的小猫,闻远眼睛沉下来,里面有风云在涌动,他压低嗓子警告似的看向斐然,“斐然,坐好。”
斐然确定他在凶她了,他还找到了证据,她小脚乱动,闻远怕她又冻着,给她死死捂住。
斐然满眼控诉,“我都没有脚了,你还凶我。”
妈的,真是要命,闻远坐在沙发上,把她的脚塞进自己的怀里,小脚顶着毛线露出一个鼓鼓的外形,闻远揉了揉她的小脚,吃着豆腐一脸严肃,“这不是脚是什么?”
斐然歪了歪脑袋,恍然大悟,“原来被你藏起来辽。”
太萌了,闻远坐的近些,恨不得把人揣进口袋里,“斐然,你这么可爱,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斐然脑子里轰轰的叫,什么也听不清楚,闻远的呼吸离的有点近,刺的她有些痒,她缩缩脖子,手指虚虚的伸出,想让闻远离自己远一点。
闻远会错了意,他本来就压抑着的情绪像是到了一个临界点,在爆发与收合的边缘慢慢挣扎,他把斐然的脚掏出来,换了个更厚的毯子盖住,自己跪坐在她的旁边。
“斐然,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糟糕的句子。”
斐然觉得自己的脚好像又不见了,她半挣扎着起身想找自己的脚,又被人一把按回去,闻远按住不老实动来动去的人,“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