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咽下,医生过来检查了身体确定没有事后,空荡荡的病房就更加安静下来。
闻远看起来比上次平静不少,他安静的给她削水果盖被子整理碎发,斐然却瞧见了他眼底的死寂,灰沉沉的没有生气。
她一把按住他的手,“闻远?你怎么了?”
“没事啊…”闻远在笑,表情却像哭一样,任凭斐然怎么问都不肯开口。
斐然以为他被吓住了,安慰了他片刻就因为术后麻醉的效果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她睡着的时候,闻远时不时的碰碰她的鼻子,还好会呼吸,是热的。
闻远本来早就该出门了,斐然的考试在十点五十结束,他早早准备去接她,却在出门的时候接到了唐苑的电话。
他听到了一个荒唐又可笑的故事,那个故事刺的他脑仁疼,疼的他浑身直颤,那种感觉入骨难忘。
斐然醒来后,天已经黑了,病房里没开灯,她一动,边上的人就探了一只手过来。
“饿了吗?我叫了外卖。”
斐然点点头,她坐起来,一双手盖住她的眼睛,等她差不多适应了突然亮起的灯光后才慢慢放开。
闻远给她勺了一小碗粥,“先吃,多了的话容易凉。”
她乖巧的应下,余光打量着旁边的人,闻远看起来很正常,没有丝毫奇怪的模样。
“怎么,不合口味吗?”
斐然摇摇头,咬了一大口,“唐苑呢?”
“杀人未遂,被关起来了,她jīng神不太正常。”
斐然猜的没错,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闻远,你还好吗?”
闻远不回话,面sè正常的喂着她喝粥,直到她摇摇头喝不下了,他才把碗放下,将人用力抱在怀里。
他低下头,拉住她的手摁住自己的心脏,声音哽咽,“斐然,它都差点不跳了,你觉得它好吗?”
掌下的心跳声似乎在控诉主人的悲伤,斐然语塞,她发现在生死面前,所有的语音似乎都是徒劳。
闻远揉着他的头发,脑海中是那些支离破碎拼图般的梦境,“别怕,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再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