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哭了…我回去找把刀,让你捅两下行吗…”
斐然还是不理她,闻远不怕她哭闹,就怕她对自己视而不见。
他试探的将人拉进怀里,一手摁住她的脑袋,一手在她背后轻轻拍打安抚。
晚间的风越来越大,闻远注意到怀里人越来越小的动静,慢慢的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他慢慢的拉开怀里的人才发现斐然哭累了,已经睡过去了。
斐然睡得很沉,闻远把她抱上车又抱下车的时候她都不知道。
她的脸上有未干的水印,因为哭过,白皙的脸庞上留下两道红红的印子刺眼又醒目。
闻远抿着chún,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将她罩住,一手揽着她,一手扯住她的衣角,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斐然能捅自己两刀。
“闻少爷…”侍者谄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冰冷的目光打断了,像是被压住了喉咙,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注意到少年怀里的人像是被吵到了微微翻动了下身子,宽大的校服衣下只露出半个娇小的脑勺,其他什么都看不见。
闻远见怀里的人没醒,才把目光投向一旁的人,眼底的警告不言而喻。
侍者学乖了,这次掏出纸笔赶紧在纸上落下几个大字。
闻远摇摇头,让他出去。
侍者松了一口气,他轻轻的走出房门,又替他们落好锁,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背上有些湿润。
果然里头这位爷就像外面的人形容的一样,年纪虽小,却毒辣的让人不敢轻易触怒。
闻远怕她呼吸不顺,替她轻轻将发丝撩至耳后。
哪怕是在梦里,斐然的眉头也没舒展开来。
他一边自责,一边后悔,没忍住轻轻而又虔诚的吻在她的眉心,两人冰冷的呼吸因为肌肤相贴似乎变得灼热起来。
他静静地吻了许久才转移至她的耳侧,轻轻的低喃,“我再也不敢了…”
怀里的人翻了个声,离他更近了。
斐然醒过来时,不知道几点了,昏暗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
她一动,上方的人便有了动静,他的嗓音干哑低沉,像是落珠撞进耳廓,“要喝水吗?”
嗓子确实有些刺痛,斐然微微皱眉,一杯水就被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