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贺颂大半天没抽烟了,他点着一根烟觉得身上的淤青都不疼了。
两人从深夜打扫至黎明破晓才堪堪停下。
蒋随接了电话就火急火燎的跑到川杨,闻远把钥匙留在了花盆下面,他进了屋子,里面空无一人,忧国忧民的在群里叫了两人半天,天亮了才有人回话。
蒋墨迹别墨迹:远哥,松子,你两干啥去了?
加贝公页:遇上几个挑事的,已经解决了
远哥:有什么状况吗?
将墨迹别墨迹:报告远哥,人在川杨,一切正常
贺颂狐疑的看了眼闻远,他正在一脸严肃的拿着一瓶白白的东西往脸上涂抹,那架势像要绣出花来。
如果他没看错,那玩意儿好像是女生会用的叫粉底液的玩意儿,“远哥,你干啥呢?”
“把脸上的淤青盖住。”
昨天人多,虽然闻书辞被打的很惨,他两也没占着多大便宜,贺颂经过一晚上,脸上的淤青已经消下去了大半,反而是闻远的脸上黑一块青一块的厉害。
“遮住做什么,反正今天又不用去上课。”
他话还没说完,另一瓶就砸在了他的跟前,“你也用,一会儿出去。”
“去哪?”贺颂有些疑惑,想起刚刚蒋随在群里说的话,忍不住问道,“远哥,你为啥想去住川杨那个房子啊。”
“今天去了你就知道了。”
贺颂看着他对着镜子一脸严肃的遮伤的模样,想着他这几天的反常,心里渐渐明白了些什么。
蒋随又饿又困,还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大门,生怕错过了重要的东西,没有办法交代。
斐然开门出来时,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因为一时惊吓没拿稳,手上的课本在地上跳了两下,轻而易举的滚下台阶。
她刚想下楼捡,有人比她早一步,替她捡起地上的课本,快步走至她身边,理所当然的接过她手里其他的书。
“去哪里?”
闻远今天穿了一件黑sè的t恤,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