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故意接近贺家的孙子,你就是在利用他…我就说为什么你平白无故就让人搬进来了,原来你一早就算计好了…”
闻远皱皱眉,他向来就不喜欢做无用的解释,他认识贺颂完全是巧合,会留意到贺颂是南城贺家的孙子也是今天猜到的。
他撇了一眼贺颂,贺颂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闻远抬眼,敲敲桌子看向对面的人,“放人。”
闻书辞咬咬牙,就要起身离开,“今天算你走运,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想走?”闻远冷笑一声,捡起bàng球棍在地上拖拉着放出刺耳的声响,“你以为你在拍电影?还想来个未完待续?”
闻远性子烈的很,动起手来就像不要命一样,闻书辞今天特地多带了几个保镖,看着他眼底的红光,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劈啪作响。
今天闹这么一出,和贺家算是彻底掰了,如果他能把西湖这套房子要回去,没准还能将功抵过。
他越想越觉得可行,冲身后的保镖招招手,就有人围在了他的身旁。
“我的好弟弟,你说你怎么就不长脑子呢,你忘了你是怎么像条狼狈的丧家犬一样滚出闻家的吗?”
“你找死!”
闻远一脚踹开面前的凳子,像他冲过去,少年人虽然身形稚嫩,长期练跆拳道却让他体格过人。
几个保镖拦住他也占不得上风。
“随便打,别闹出人命就好。”
保镖听令,两个人钳制住他的双手,一个保镖转紧手里的棍子就向他的膝盖骨打来,被人一个花瓶“咣当”砸在地上。
蜿蜒的血迹顺着瓶子里的水慢慢的渗出,贺颂捡起他的棍子,一把敲开保镖的手。
刚才听说他是贺家的孙子,几个保镖顿时不敢有大动作。
贺颂挪到闻远的身旁,爽朗一笑,“远哥,这里碎的除了刚刚那只花瓶,其他可都是那疯狗砸的,多少好货,你可不要白白浪费了。”
闻远盯了他片刻,看的贺颂都有些不自在了,他单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微微揉动,抬起头来看着明显已经底气不足的闻书辞。
“既然非要赶着来讨打,那我就只好听你的了。”
他的目光太过让人恐惧,闻书辞慌张的站起来,“你们都快别管那小子了,先过来帮我把闻远按住。”
闻远直接就向他打去,有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