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远义正言辞,“你看,你现在用完就赶人的样子像不像那条渣蛇?”
斐然反应过来,恼恨的想把门拍在他的脸上,闻远接过话头,“不过没关系,我心甘情愿做那个农夫。”
少年人笑起来眉眼都是弯的,一点也没有平日里的yīn气狠厉,斐然大着胆子用力扣上门扉,因为羞恼脖子上都带着一层红晕,闻远这个登徒子,她再也不要听他废话了。
斐然说到做到,一连几天上学她都提前叫好计程车,哪怕闻远三番两次的堵她逗她,她也视若未见。
几天下来,闻远渐渐由开心变成了焦躁。
贺颂蒋随坐在他周围,尝遍了清风bào雨。
两人打完球回来,看见闻远抱着xiōng坐在那里才敢开始大声讲话。
“松子,我听我妈说,那小三闹得把你赶出来了,你不会无家可归吧?”
贺颂把手里的篮球塞进椅子的空隙里,冷笑一声,“看她这阵仗大的,都传到你妈那去了。”
贺颂的爸爸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借着他妈妈的劲头,中年发财,却成了忘恩负义的凤凰男,他妈死后,暗地里养的小三没少做手脚。
闻远眉头拢起,他伸手敲了敲两人的桌面,“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贺颂早听说他是京圈的人,但也没想过这点小事还要拜托闻远帮忙,“多谢远哥,不过还不急,那小三最近嚣张的很,我等她爬到最上面,在狠狠的把她拉下来。”
蒋随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还拉她下来你自己现在都要露宿街头了吧。”
“放心,哥哥富贵着呢,我姥爷以前还在川杨那边有一套房子,他们都不知道,我打算去那多住两天。”
闻远心头微跳,“是江宁路那边的川杨?”
“远哥,你知道啊”贺颂有些惊讶,“对,就是那的,我姥爷以前做老师分配的,不过很久没人住了,房子可能有些破了。”
闻远在桌子里掏了掏,摸出一把钥匙来扔给他,“西湖那边的小别墅,我妈的,其他那些人也不知道,你住进去。”
贺颂眼角有些发热,喉间像是被东西哽住了一样,他们几个去过西湖那套小别墅,简直是有钱人的天堂,高尔夫球,游泳池应有尽有,他把手放在衣服上擦了又擦,半开玩笑的认真开口。
“奴才遵旨,以后但凭皇上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