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珽川等人告辞一声,横渔便跟着夏仪师徒走了。
秦深和简缙将人送出门口,看着横渔上了车,朝人招手,热情相送,直到影子都看不见了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迈着如释重负的步子回了屋内。
简缙:“可算是结束了。”
徐珽川皱眉,见二人瘫在沙发上一副不能动弹的样子,“你们这是什么样子?”
简缙回他,“劫后逃生的样子。”
秦深接话,“就是,川哥你没被下毒,怎么能体会我们的心情。”
简缙:“我现在也深切地体会到了,脸长得好看不仅能当饭吃,还能救命呢,说起来我们也是沾了你的光,不然很有可能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秦深赞同地点点头,还好有川哥的男sè在。
徐珽川:“不是说只要你们不泄露秘密,那药丸是可以延年益寿的吗?只要你们不出去乱说,其实是赚到了。”
秦深讶然:“川哥,她的话你也相信啊?”
反正他现在是不相信了,师祖就是面上单纯无害,他不能再被骗了。
秦深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横渔,索性跟着夏宏叫她师祖,有名字让他叫也不敢叫呐。
简缙:“就是,单纯!”
徐珽川无所谓,他们说得对,反正自己也没被下毒,不需要cào心这些,而她应该也不会再回来了。
秦深却问,“川哥,万一师祖再回来怎么办?”
简缙一阵头疼,他真的不想再次面对这种事情了,可秦深的话却很现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不过还好,反正这里是珽川家,他又不住这里,也该让他体会体会他们的心情才是。
徐珽川抿了抿chún,没说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
这边横渔跟着夏仪师徒回了太和观,站在观门口就皱了眉,进了里面更是露出些嫌弃来。
夏宏心下一喜,主动要带人参观,正好这时有人找夏仪,他交代了两句就去忙了。
师父走后,夏宏便带着师祖往西院去,边走边道:“师祖别介意,这里虽然看着是破了些,但收拾收拾还是能住人的。”
他发现师祖听完这话,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再接再厉,“也就下雨的时候漏点水,拿个盆子接着就好了,地上有点苔藓也不要紧,装作没看见就行了。”
“现在夏天会有点热,我们也没有徐先生家那么凉快,因为我们没钱装空tiáo,不过用蒲扇搧一搧也是有风的,至于房间,那肯定没有徐先生家那么舒服,不过我们会尽力替师祖安排好的。”
横渔:“……”
她怎么就这么嫌弃呢!
夏宏带着横渔转了一圈,事无巨细讲了一遍,基本上都是让她‘将就’‘别介意’之类的话,听完后横渔简直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徐先生家好’,她喜欢珽川家的房子,虽然小了点,但是住得很舒服。
“师祖抱歉,是我们无能,不能给您像徐先生家那么好的条件。”
“确实无能!”
夏仪真是失败,在这里混了几百年,居然连套像样的房子都没有!
“你跟夏仪说一声,我不住这里了,有什么事去珽川家找我。”
夏宏低着头,态度恭谨,“徒孙不敢挽留师祖,会如实告知师父的,师祖慢走。”
横渔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走了。”
夏仪处理完事情还没见人回来,便想着出来看看,见夏宏从西院回来,却不见横渔身影,“你去西院干什么,你师祖人呢?”
西院好久没修葺过了,里面一片荒凉,跑那去干什么?
“师父,师祖让我转告您,她又不想住这里了,她嫌我们西院破,东院虽然不错,但是太小了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