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守夜,每天睡不了几个小时,对阮心糖更是悉心照顾,体贴入微。
阮心糖知道他也累,有时晚上醒来想上厕所,又不忍把他叫醒,便自己忍到天明。
江柏屿这段时间也学着开始做饭,从一开始五指不沾阳春水的烹饪小白到后来各种特sè菜都做得有模有样,阮心糖最爱吃的几样更是练得炉火纯青,真是让人欣慰。
就连阮妈妈也天天在病房夸他聪明,不管做什么都一点就透,当初上学是,现在更是。
阮心糖每每听见便瞧着江柏屿笑,看他总被夸得不好意思,就笑得更开心。
孩子出生那天,尽管医生已经嘱咐过一切也早就说明了手术过程中会产生的任何风险,江柏屿在手术室前还是坐立不安,心里百感交集。
还是薛奉遥在一旁安慰了几句才让他心稍稍定下来。
“为什么还没出来?”他问。
薛奉遥看他一眼,说:“这是正常手术时间,没出来很正常,要真现在出来,就有问题了。”
江柏屿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又望着手术室大门,紧紧皱着眉。
薛奉遥在一旁打量他,心里笑果然新手爸爸都这样紧张,不管之前了解过多少相关的信息,到了这一刻还是紧张得不得了。
如果,坐在这里的是言漠承,他这一刻会是什么样呢?
真该死,她居然又在想言漠承。
☆、一颗梨花糖
手术室的灯熄灭,门打开,一位医生抱着孩子,后面有人推着阮心糖的病床,一前一后出来。
江柏屿几乎是立即就站起来冲了过去,却是绕过医生手里的孩子,直接走向后面的阮心糖。
孩子是顺产,阮心糖累到没有力气,半睁着眼抓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
回到病房,大家开始lún流抱小孩儿,最后抱到江柏屿手里,他竟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阮妈妈笑他:“之前在家里不是拿枕头练习过好多次了嘛,怎么还这么小心翼翼的。”
江柏屿被岳母嫌弃了也开心,垂着眼眸微笑,视线像是黏在孩子身上一样。
小孩儿也静静躺在他臂弯里熟睡,阮妈妈又问名字想好了没。
“叫江启星吧,小名就叫星星,多可爱啊是吧?”阮心糖说。
阮妈妈没说什么,又看江柏屿,等他的意见。
江柏屿摇头:“我没意见,糖糖之前跟我说过。”
“启星......”阮妈妈小声念着,感觉挺顺口,寓意也还不错,“行吧,那就叫这名儿。”
阮心糖在医院又住了一段时间,各方面看起来都没什么问题了才出院回家。
他们两个人加上阮爸爸和阮妈妈,四个人lún流照看孩子倒也还算轻松。
头一两个月小孩儿基本吃完nǎi就睡,也不怎么闹腾,就是睡觉时间没有准,随时醒了随时就哭着要吃。
不过日子倒是一直很安稳平静,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三个月。
阮心糖因为怀孕长起来的体重,也在私教的训练下渐渐减下去。
她本身因为以前减肥的缘故就习惯控制饮食,这回也是很快就恢复回以前的体重,整个人轻盈许多。
七月的天气夏风习习,吹在脸上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