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礼,直接将她bī到墙角。
身高压制和气场的压迫让江知礼抬头看他,心内害怕又兴奋,甚至有些心悸,期待如此qiáng势的他会做出什么来。
江柏屿垂眸冷目以对,声音低沉充满了威胁:“江知礼,如果你想知道我的底线和手段,可以尽管来挑衅,但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江知礼昂着头瞪着双眼,看起来并没被吓到,但她心里清楚江柏屿这话是认真的。
江柏屿没跟江知礼多纠缠,将收拾好的东西都搬到车里后备箱,只有那个放着情书的箱子,他放在了副驾驶。
径直开车回家,一路上却总遇红灯,他的心情也被这些红灯搞得不耐烦。
每次在人行道前停下,他都不由自主地去瞥那个箱子,后来干脆把箱子扔到后座,却又忍不住从后视镜里去看。
完全是眼中钉的存在。
眼前又遇红灯,时间还不短,他qiáng迫自己把视线从后视镜收回来,一时没事做,又摸出一根烟来。
他在手中把玩着那根烟,并未直接点燃。
其实已经很久没抽过了,阮心糖在孕期对烟味很敏感,偶尔他在酒会上抽几根,回来也是立即洗澡刷牙将味道除去才敢去抱她。
红灯在他各种思绪中过去,绿灯亮起时他将烟衔在嘴里,开过人行道,在路边停下了。
一根烟的时间,他决定要看阮心糖在那些情书里都是怎么表达对另一个男人的心意的。
因为六月是他们认识的时间,他不愿相信那时候阮心糖心里没有他,还在惦念着别的男人。
他将箱子拿回副驾驶,随手摸出一封情书来,拆开后发现,好巧不巧,正是六月那一封。
☆、一颗茉莉糖
阮心糖的情书里事件描述得少,情感描写得多,青春期又特别假文艺,偶尔还从一些青春疼痛小说里抄写一些喜欢的句子进去。
那些句子本身没问题,但用在情书里就显得有些无病呻吟和不知所谓。
江柏屿想要是自己收到这样的情书,得看笑了,笑完还得嘲讽一句:“字够丑的。”
可是,现在的他笑不出来,也没心思去tiáo侃她的字,他已经快嫉妒疯了。
看完满满一箱的情书,江柏屿抽完了一整包烟。
青春期那个羞涩的、可爱的、乐观的阮心糖在他面前有了更饱满的形象。
他不止一次的想,如果她这些感情的倾述对象是他,他该有多幸运。
到家时,没在客厅看见阮心糖,却听见厨房有动静,江柏屿走去厨房,在门口站定。
阮心糖围着围裙,正一边哼着歌一边在挑虾线,脑袋还跟着嘴里音乐的律动一晃一晃。
“在做什么?”他突然问道,把阮心糖吓了一跳。
“在做饭,我让阿姨今晚不用过来,我来做。”她笑了笑,听见客厅有动静,忙走出去看。
原来是江柏屿的私人助理叫了几人把东西搬了上来,东西并不多,也就几个箱子。
“江总,需要帮忙收拾吗?”助理问。
“不需要,走吧。”江柏屿淡淡说完,直接转身离开客厅回了卧室。
这边阮心糖送走助理几人,便打开几个箱子将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
江柏屿回房换了身正装,手臂上挎着外套,系着领带走了出来。
阮心糖正抱着自己那箱情书往书房走,见他这架势明显是又要出门。
“你要走?”她惊讶地问。
江柏屿看了眼她怀里的箱子,明知故问:“这里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