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的沉默。
阮心糖:“要不你今晚过来休息?”
“就在等你这句话。”他看看时间,“我十点过来,把详细地址发给我。”
“嗯,我等着你。”
挂掉电话,江柏屿又全身心投入工作,想尽快结束尽快回去,不让阮心糖等他太久。
“咚咚”,突然有人敲了他办公室的门。
“进。”江柏屿抬眸,惊讶道:“还没走?”
“马上走,跟您说一声。”安素一手提着包,一手挎着自己外套。
“嗯,路上小心。”
安素站了几秒,轻声道:“上午的事,谢谢。”
江柏屿笑了下,“不用客气,保你是应该的,毕竟你是我的人。”
他语气自然,明显没有其他意思,可安素还是被那句“我的人”打中。
一时情绪复杂,开心有三分,心酸占七分。
她捏紧了手里包包的带子,“那我先走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注意身体。”
说完她退出江柏屿办公室,一个人走出公司,回家,洗漱,睡觉。
在漆黑的夜里,她望着天花板,静静地想,为什么她这么幸运,又不幸。
江柏屿按着阮心糖给的地址,十分钟内便到达她家门外。
轻敲两下,随后静静等待里面的人来开门。
然而,静等了两分钟,门里依旧安静。
“睡着了?”他又对了下门牌号,确认没走错后继续敲了几下门。
终于,门内有了动静,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拉开,阮心糖揉着眼睛,一脸困乏,“你终于来了。”
因为没睡醒,她的声音又软又嗲。
她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给江柏屿换上,随后给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
江柏屿松着领带走向沙发,西装外套被他脱下搭在沙发背。
房子是老式住房,两室一厅,客厅并不宽敞,而他高大结实的身材更显得房子空间狭小。
江柏屿却没觉得丝毫不自在,坐下喝了口水,明知故问:“我今晚睡哪儿?”
“你想睡哪儿?”阮心糖跪坐到他身旁,手肘支在沙发背上撑着头笑盈盈地望着他。
江柏屿没说话,拉过阮心糖手臂,扶着她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把她困在怀里。
阮心糖只穿着丝质的小吊带和睡裤,身姿窈窕,肤如凝脂,垂下的发丝尾端随着她的动作若有似无地搔着江柏屿的手臂。
她一抬眸,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比那晚喝了酒的迷离模样还要撩人。
客厅只开着一盏柔和的壁灯,在暧昧昏暗的灯光下,江柏屿的喉结上下滑动,哑着声音在阮心糖耳边呢喃:“我想睡你。”
阮心糖一双眼弯成月牙,拿过江柏屿的手放在自己小腹处,贱贱地回道:“宝宝不同意呢。”
手掌紧贴着阮心糖的腹部,感温热踏实。
“你很会破坏气氛。”他轻轻咬了下阮心糖的耳垂泄气,松手放她离开自己怀抱,否则真的要□□焚身了。
“本来想让你跟我睡卧室的,但是为求自保,你要不还是睡沙发?”阮心糖故意跟他开玩笑。
江柏屿挑眉,似笑非笑:“让我睡沙发?有你这么对自己老公的?”
“我是怕你......”
“放心,”他伸手揉乱阮心糖的头发,“你老公又不是jīng虫上脑,这点自控力还是有的。”
“是吗?